趙行舟負責審問那個和秦銘陸接頭的男人,高尚則負責審訊其他買家。
審訊室里,男人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雙手不停發抖。
趙行舟問道:“姓名,年齡,家庭住址,工作,把自己的情況都詳細的說一下。”
男人抬了抬眼皮,小心的看了一眼趙行舟,隨后才開口說道:“賈嶺,男,45歲,綏崗青縣人,無業。”
趙行舟將一個裝著尸蟞的玻璃罐放在他面前,聲音平靜:“說說吧,這些蟲子是用來做什么的?你和秦銘陸是什么關系?還有哪些人在給你供貨?”
賈嶺盯著玻璃罐,咽了口唾沫,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這些……這些是蟲子,是用來治病的。”
趙行舟皺起眉頭:“治病?用尸蟞治病?你在開玩笑?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玩意兒是尸蟞,也被說不知道是怎么培養出來的,國安部可不是一般地方,你要是沒想清楚怎嘛回答,我可以給你找人‘提示’你一下。”
老周急忙解釋:“不是開玩笑,是真的能治病!我知道這些蟲子是用尸體腐爛的內臟培育出來的,但是那些人都是沒人認領的尸體,培養出這些蟲子用來救人,不也是功德一件嗎?也算是為那些尸體積陰德了,下輩子投胎有個好人生。”
“因為這些蟲子培育的過程中只吃腐爛的東西,所以人要是長了瘤子、爛瘡,或者腸胃里有腐爛的地方,把這蟲子吃下去,它們就會在體內啃食那些腐爛的組織,這真的是在救人啊。”
趙行舟有些震驚,沒想到這里面竟然還有這個原因,但是想到那些尸蟞,趙行舟詢問道:“你這些蟲子的數量可不小,僅僅一個秦銘陸是沒辦法給你供應這么多的,你其它的賣家都有誰?都是哪里的?”
事到如今賈嶺心里清楚,他已經沒有任何狡辯的機會了,要是老實交代,沒準自己還能有一線生機。
“黑省還有兩個殯儀館也和我有合作關系,一共就這三個,秦銘陸算是供貨最多的了。”
“還有兩個人,”賈嶺低著頭,聲音有些含糊:“一個是黑省殯儀館的火化工,叫張偉,另一個是黑省殯儀館的,叫郭軍。”
趙行舟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高尚,高尚聽完,立刻召集隊員開會:“馬上聯系齊市和七塔河市的國安局,請求協助調查張偉和郭軍,同時對這兩人進行布控,一旦確認身份和位置,立刻實施抓捕,絕不能讓他們跑了!”
隊員們立刻行動起來,趙行舟站在窗邊,看著外面漸漸黑下來的天色,心里五味雜陳。
高尚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趙哥,你放心,齊市和七塔河那邊已經回復了,他們會全力配合我們,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早上就能抓到那另外兩個人,到時候,我們就能查清這背后所有的真相了。”
趙行舟點了點頭,目光堅定:“無論這背后隱藏著什么,我們都必須查到底。”
夜色漸深,濱城國安局的燈光依舊亮著,所有人都在緊張地忙碌著,一場更大的抓捕行動,即將在黑省的另外兩個城市展開。
趙行舟此時卻是相當的迷惑和糊涂了,這尸體里養出來的蟲子還能用來治病,這可有點太匪夷所思了,他雖然沒有仔細的研究,但也知道這蟲子肯定有很大的毒性,你用這玩意來治病,這是在搞什么以毒攻毒的法子嗎?
趙行舟總覺得,自己的認知好像要被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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