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瞬間紅了,動作也不自覺地放慢了些。
與此同時,楊鳳嬌也看到了這些吻痕,眼神微微一凝,但很快恢復平靜。
劉思琪慌亂地用手遮擋,臉上滿是窘迫。
楊鳳嬌輕輕嘆了口氣,眼神溫和地看著劉思琪:“劉主任,不用解釋,我都明白。“
她遞過一條干毛巾,聲音輕柔卻帶著過來人的通透:“咱們都是女人,有些事......“
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先把衣服換了吧,別感冒了。“
劉思琪接過毛巾時手指微微發抖,兩人目光相接的瞬間,她看到楊鳳嬌眼中閃過一絲了然的神色。
她迅速轉身換好衣服,濕漉漉的頭發還在往下滴水。
“羅書記,快進來坐。“楊鳳嬌招呼著,從廚房端出兩杯冒著熱氣的水。
陶瓷杯在木桌上發出輕微的碰撞聲,“先暖暖身子。“
羅澤凱雙手捧著杯子,滾燙的溫度透過杯壁傳來。
他抿了一口,熱水順著喉嚨滑下,卻澆不滅他心頭的焦灼。
“楊主任,“他放下杯子,杯底在桌面上叩出清脆的聲響,“你說便民橋垮塌還有其他真相,具體是什么?”
楊鳳嬌的表情瞬間凝重起來。
她左右張望了一下,確認窗簾都拉嚴實了,這才壓低聲音道:“我有個親戚是鶴鳴村的,她昨天和我說,便民橋其實是被大貨車連續超載壓塌的。”
“壓垮的?“羅澤凱猛地坐直身體。
劉思琪正在擰頭發的手突然停住,一臉的難以置信:“怎么可能?橋塌的時候,掉進去的那個小貨車載重不過四噸,不可能把橋壓塌。”
楊鳳嬌搖了搖頭:“我說的不是那個出事的小貨車,而是運輸工程材料的大貨車。”
“我親戚說他們村支書在半夜就把限高桿打開,讓大貨車通過,天亮以前再把限高桿插上。”
羅澤凱和劉思琪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與憤怒。
他死死盯著楊鳳嬌:“你確定?”
“千真萬確。”楊鳳嬌語氣堅定,“我親戚親眼看見過三次。那些大貨車都裝著合盛集團的建材,每輛載重至少八十噸。”
劉思琪“騰“地站起來,濕衣服從她膝頭滑落在地。
她的聲音發顫:“所以橋體結構早就被壓壞了?那天小貨車只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楊鳳嬌繼續說道:“我親戚手里有段視頻,是她晚上偷偷拍的。”
“這村長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私自打開限高桿,讓超載大貨車通過,這不是拿老百姓的生命安全開玩笑嗎!”劉思琪氣憤地說道。
羅澤凱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透露出凌厲:“如果真是這樣,那這背后肯定還有利益輸送。村支書不會無緣無故這么做,肯定是收了建筑商的好處。”
“不僅如此,”楊鳳嬌壓低聲音,“我親戚聽說合盛集團每個月都會給村里一筆‘維護費’。名義上是給村民修路的錢,實際上……”
她欲言又止,羅澤凱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實際上是什么?”
“實際上這筆錢最后都進了村書記的腰包。”楊鳳嬌低聲說。
劉思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么說來,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工程質量問題了,而是徹頭徹尾的腐敗案!”
羅澤凱沉思片刻,突然問道:“你那個親戚現在在哪?我要看看那段視頻,我們能見見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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