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自己院子,體貼了一路的賢夫秦脩,當即將云傾給扔到了床上。
看倒在床上,閉著眼睛,就準備睡過去的云傾,秦脩:“少給我裝死,給我睜開眼睛。”
床上的人絲毫不動。
秦脩盯著她看了會兒,隨著不緊不慢道,“我這里有五百兩銀票,你現在睜開眼睛,這銀票就是你的了。”
床上的人依舊沒動,好像真的醉暈了過去。只是,秦脩清楚看到她的耳朵豎了起來。
這一清楚的發現,讓秦脩嘴角扯了下,然后從懷里掏出五百兩銀票丟在云傾的手邊。
然后,就看那人依舊閉著眼睛,只是那手……一點一點的爬向那銀票。
摸到銀票,抓住銀票,揣懷里。
動作如行云流水。
且閉著眼睛完成。
秦脩:……
又是死都閉不上眼睛的一天。
“云傾,不想我現在把你扔到大街上,你現在就給我睜開眼睛。”
秦脩說完,看床上的人依舊不動,就在秦脩要動手的時候……
“哎呀,相公,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怎么睡著了。”
看云傾一臉睡眼松醒,迷糊又無辜的樣子,秦脩不由得抬手摸摸自己的臉,他竟然沒被氣的面目猙獰。
看來,他現在定力真的是越來越好了。
秦脩深吸一口氣,對著云傾道,“說,酒藏哪兒了?”
飯,他是跟云傾一起吃的,她有沒有喝酒他相當的清楚。
還有,家里的酒都在酒窖里鎖著,鑰匙周全拿著。
云傾就是要酒喝,周全也絕對不會輕易給她。
既然家里的酒云傾碰觸不到。那么,就定然是她偷買了,又偷藏了。
云傾:“什么酒?”
看云傾還跟他裝糊涂,秦脩也不多言,啪,又從懷里掏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老實交代,這個就是你的了。”
看到那銀票,云傾眼睛亮了,心里暗道:完了!
比起威逼,利誘對她真的相當有用。
她怕是要守不住。
“屋子就這么大點兒,你不說,我也能找到。所以,如果你識趣,最好直接說出來,也省的我費力去找,也省的你損失了這錢財。”
秦脩說完,云傾心里又暗道一聲糟糕,秦脩是真的會問審問的,一下子就抓住她弱點了。
損失了這錢財,這幾個字對于云傾殺傷力真的大。
云傾神色變幻間,秦脩道,“好吧,既然你不說,我自己找。”說完,就在秦脩伸手要把銀票沒收時,云傾一把抓住揣在了懷里。
“我交代。”
秦脩:“很好。”
云傾從床上爬起來,往衣柜前走著,忍不住對秦脩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早晚栽在我這貪財上。”
聽云傾一邊反省,一邊又毫不悔改,秦脩嘴巴抿了下,這個時候他若是笑了,后半輩子就徹底別想立威了。
所以,繃住。
秦脩繃著臉,看云傾打開柜子,從里面將酒拿了出來。
秦脩將酒水從她手里拿過,對著她道,“老實在這兒待著,我一會兒回來再找你問話。”
說完,秦脩大步走了出去。
他要先去平緩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再進去。
不然,他怕自己繃不住。
秦脩走到門口,看到秦燁竟然在院子里,秦脩抬腳走過去,“怎么這么快就過來了?”
“也沒多少事兒,忙完就過來了。”
秦脩:“忙完了?”
“嗯,父親帶著母親,還有姜挽等人,已經離開了。”
聞言,秦脩神色微動。
這么快,這么干脆的就離開了。看來,秦燁必然是用了一些非常手段。
秦脩想著,就看秦燁湊了過來,對著他低聲道,“托弟妹的福,咱們又當了一次孝子。如此,你說,咱們今天,是不是又被迫壯陽的一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