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謝婉抬頭朝著謝齊的院子望了望,眸色悠悠,不知道這個時候她的兄長在干什么?
……
“謝齊,你,你要干什么?”
從洗浴間出來,喝了一杯謝齊遞過來的茶水,隨著就渾身無力,四肢被綁在床上的云嬌,此時看著謝齊,人都是懵的。
謝齊依舊溫和道,“不做什么,就是想給夫人點驚喜。”
驚喜?
哪來的驚喜?云嬌只覺得害怕,一點喜都沒有。
“我不要驚喜,放開我。”云嬌開始掙扎。
掙扎吧!他倒是好奇她能掙扎多久,能不能超過之前死的那個丫頭。
謝齊漫不經心的想著,看著云嬌道,“其實在定親的時候,云傾從未勾引過秦脩。而是你設計算計她,迫使她斷了與我的親事兒吧。”
謝齊說完,看云嬌掙扎的動作停滯了下,隨著更為激動道,“那個給你說的?竟敢如此污蔑我?是不是云傾,是不是她?”
看云嬌理直氣壯的抵賴,張嘴既來的污蔑詆毀云傾,謝齊繼續道,“其實,我很好奇,你處心積慮的與云傾交換親事兒,非要嫁給身有殘疾的我,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我沒有處心積慮的做什么!我愿意嫁給你,自然是中意你。”
中意他?呵!
這話,謝齊現在可是一點都不相信。
若是中意他的話,看到他腿傷這樣,早就傷心的吃不消睡不著。
可云嬌呢?她的反應,讓謝齊清楚的感覺,她不擔心他,只是擔心她自己的以后。
所以,他出事兒后,她不是不顧一切的來幫他。而是先躲了起來,試圖躲避一切麻煩。
“中意我嗎?那就讓我看看,夫人到底有多中意我。”隨著,謝齊動手。
“啊,好痛!”云嬌痛呼,謝齊竟然拔她頭發,且拔的不止是一根,幾根一起,真的是生疼。
聽到云嬌痛呼,看她疼的呲牙咧嘴,謝齊輕笑了下,陰郁的心情不有舒緩了一點。
自從他上次生病,雙腿不能動彈之后,謝齊就喜歡上了看人痛苦的樣子。
看別人比自己更加痛苦,他的心里就會覺得舒服很多。
至此他就迷上了那種折磨人的快感。
而他折磨的方式也是用最省力的哪一種,他不揮鞭子,也不會直接下死手,更不會用那種容易留下痕跡的極端手段。
他是拔頭發!
一根,幾根,十多根的拔。
不會在她們身上留下痕跡,但是卻會讓她們痛不欲生。
所謂鈍刀子割肉,就是如此。
想著,謝齊拉起云嬌幾根頭發,又是猛的用力一扯。
“啊……”
云嬌慘叫聲頓起。
謝齊聽著,勾了勾嘴角,“夫人的聲音還真是好聽。”
說著,謝齊拿起棉布不緊不慢的塞到云嬌的嘴巴里面,“夫人聲音雖然動聽,但是打攪別人睡覺就不好了分。”
“嗚……嗚嗚……”
云嬌此時說不出話來,只是不停的搖頭,試圖擺脫謝齊的折磨。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云嬌不知道被謝齊揪下來多少頭發,只知道她最后生生疼暈了過去。
看著地上的頭發,還有暈死過去的云嬌,謝齊:就這么毅力竟然也敢對他玩兒心眼,呵!
侯府
云傾在睡下后,不知為何竟夢到了云傾與謝齊的前世……
【相公,求求你,我肚子里已經有了你的骨肉,你能不能等我將孩子生下來,等孩子生下來再繼續。】
【這孩子若是連這點苦都受不住,那他也沒出生的必要。】
【不要,相公,不要……】
之后是云傾頭皮被扯掉一塊,頭破血流,下身也一片血紅的可怖畫面。
之后,是云傾痛不欲生,要尋死被謝齊攔下,溫柔輕哄,云傾卻不為所動非要一死了之時,又惹怒謝齊,被謝齊拽著頭發朝墻上撞……
“謝齊,不要!”云傾驚呼一聲,喘著大氣,猛的從床上坐起來,額頭帶著一絲濕意。
就在云傾驚魂未定時,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你,剛才叫謝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