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謹跟秦脩是志同道合的好友。而秦燁雖然是秦脩的哥哥,但是裴謹與他關系卻是很一般。
秦燁是謙謙公子,那氣質跟他爹過于相似。
每次對著秦燁,都讓裴謹感覺,跟對著他那披著羊皮的爹一般,很有壓迫感,很不自在。
所以,對秦燁,裴謹一般都是能躲則躲。
而秦燁對他一直也是客客氣氣的,沒有過多親近。
現在怎么會突然給他寫信?這太不可思議了?
“世子,還是先打開信看看吧。”石頭說著,從小廝的手里拿過信函遞給裴謹。
裴謹帶著疑惑不解的心情,將信拆開。
在看到內容之前,裴謹甚至還懷疑了一下,秦燁是不是要勾搭他妹妹,結果不小心把名字給寫錯了,寫成他的了?
裴謹的胡思亂想,在看到信上內容后,眼眸頓時瞪大,騰的站了起來!
看裴謹一臉見鬼的表情,石頭忙道,“世子,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所以,秦大公子才會想到給世子寫信。
石頭猜測著,伸頭看了一下信,當看到內容,整個也是懵了下。
完了,云傾不但是恩人,還是長輩了。這兩個身份,任何一個拎出來,都足夠讓世子給她跪下磕一個!
俗話說,禍不單行,福無雙至,世子這妥妥的就是禍不單行呀。
“世,世子,現在怎么辦?”
“怎么辦?茅房辦!”說完,裴謹從床上下來,提著褲子,帶著一腦袋的漿糊,一肚子的水,咣咣鐺鐺的朝著茅房跑去。
那咣咣鐺鐺的水聲,裴謹感覺不止是在肚子里,腦子里好像也有。
云家
顧氏看到云嬌,先是關切的問候了一番,問她為啥在街頭那么激動,問她感覺現在身體如何?
云嬌當時差點沒忍住把謝齊兇殘的實情告訴顧氏。
可是,她想到還要和謝齊聯手謀算云傾。所以,還是決定先瞞著,等毀了云傾,她再與謝齊算賬,讓父兄好好收拾他一番。
心下主意定,云嬌對著顧氏道,“沒什么,就是當時心情有些激動,現在已經好多了。”
聽云嬌說好多了,顧氏也無心探究太多,只是松了口氣,“只要無大礙就好。”
“是無大礙,不過,還是要靜養一陣子。所以,看我想在家里待一些時日,在娘家總是比在婆家舒服自在。”
說著,云嬌伸手挽住顧氏的胳膊,撒嬌道,“娘一定要給我多做一些好吃的才行。”
云嬌是篤定顧氏絕對不會拒絕,甚至還怕她住的時間太短了呢!畢竟,這些年,她娘可是把她放在心尖上在疼的。
云嬌十分肯定的想著,卻看顧氏神色復雜的看著她,并未像她預料的那般歡喜應下。
看此云嬌皺眉,“怎么了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忽然病了?還是忽然失聲,啞了?不然,怎么是這反應?
在云嬌疑惑探究間,顧氏伸手拉住云嬌的手,看著她,極力溫柔道,“嬌兒,娘有話想跟你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