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牛馬車走遠,秦燁:“大牛真的是難得的好人。”
云傾聽了點頭,“大牛哥跟大哥一樣,都是極難得得人。”
秦燁聽了挑眉,十分懷疑云傾是在擠兌他。
他跟大牛一樣,都是難得的人。只是,大牛是難得的好人。而他是難得的什么可就不一定了,。
也許難得的好事兒精。
秦燁心里思腹著,看云傾抬腳走進府中。
剛走進國公府,周全就疾步走了過來,“二少夫人,剛才桂嬤嬤過來說,老夫人說您身體還未完全恢復,家里來客人您就不用特意去招待了,免得累著了,惹得客人也心生愧疚。所以,讓您好好在屋里歇息。”
“好,我記下了。”
老夫人的用意云傾懂,就是不想她對著謝齊和云嬌,免得影響了心情。
老夫人這是疼她,云傾自是不會辜負老夫人的用心,干脆的回了她與秦脩的院子。
到院子里剛才知道秦脩出去了,至于去哪里,不知道!
秦脩自是不會與下人報備去向。
秦脩不說,云傾也沒刻意的去盤問打探。
另一邊……
當云嬌對著老夫人再次說到李大牛曾差點與云傾成親時,秦老夫人笑著道,“一家有女百家求,這是人之常情。特別是傾兒懂事乖巧又招人喜歡,李家中意她,一點不讓人意外。”
云嬌聽言,嘴巴瞬時就耷拉了下來,剛要說話,就聽謝齊微笑著,溫和道,“老夫人說的是,我母親曾經也這么說,說二少夫人乖巧又懂事。”
聽到謝齊這話,桂嬤嬤看了謝齊一眼,謝齊這話是什么意思?是想說,謝家對二少夫人一直也很中意嗎?
桂嬤嬤:這倆人來的時候,她就感覺他們來這里沒安什么好心。現在看來,是一點不假。
好在謝齊和云嬌也未待太久便離開了。
離開國公府后,坐在回去的馬車上,謝齊看著云嬌,不緊不慢道,“親眼看著國公府對云傾的疼惜,感覺如何?”
云嬌沒說話。
能如何?就難受,非常的難受,也非常的后悔。
當初她真是腦子進水了才會算計云傾,把云傾推到國公府。她當時直接把秦脩養外室,還有秦脩和姜挽不清不楚的事兒給捅出來就足夠了。
至于那云傾,就讓該讓她一輩子待在鄉下,和那鄉村野夫待在一起。
云嬌本意是想讓云傾受罪受屈。可結果,卻是把云傾推到了福窩。對此,云嬌怎么能不懊悔氣悶。
看著云嬌的神色,謝齊輕聲道,“想不想讓云傾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聞言,云嬌瞬時抬眸看向謝齊,當即擲地有聲道,“你有辦法?如果真的能讓她失去一切,并毀了她,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謝齊聽了,輕笑了下。
對于云嬌在這上面的上進心很滿意。
看謝齊不言,云嬌馬上又道,“你不是對她很有興趣嗎?只要能讓她失去現在有的,被國公府厭棄。那么,我就用我名義把她接到謝家了。到時候,你想對她如何,都隨你。”
謝齊聽了,嘖了一聲,“云傾有你這樣的妹妹真是莫大的不幸。”
“你是不是說反了?有她這樣的姐姐,才是我最大的不幸。”
如果不是云傾,她這輩子怎么也不會想著嫁給謝齊,以至于現在落到如此凄慘的境地。
聽云嬌如此理直氣壯的指控云傾,謝齊眸色幽幽:相比他,也許云嬌才是最冷血變態的那個。
……
“小公爺!”
正在馬車內發呆的李大牛,聽到趕車侍衛請安的聲音,還未反應過來,就看秦脩一掀車簾子走了進來。
看到秦脩,大牛先是愣了下,隨著恭敬道,“草民給小公爺請安。”
秦脩看著畢恭畢敬的大牛,開口道,“對于云傾嫁給我一事,你心里怎么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