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脩:“我又不是能掐會算,我哪里會知道。”
秦燁:“說的倒也是。不過,在我看來,十有八九是作惡太多遭了天譴了。”
“嗯,或許吧。”
看秦脩那不咸不淡的樣子,秦燁輕笑了下,隨著道,“那顧氏本是來向弟妹請罪的,卻又突然發了狂,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嗎?”
“云家不是說她瘋了嗎?瘋子突然發狂,不是很正常嗎?”
秦燁:“當時我也在,顧氏突然發狂,好像是因為弟妹突然對她說了什么。”
秦脩聽言,抬了抬眼簾,看著秦燁,不咸不淡道,“大哥的意思是,錯在云傾?”
聽言,再看秦脩神色,秦燁搖頭道,“你怎么能這么想呢?一直以來弟妹都是被苛待的那個,錯從不在她。”
秦脩聽了,呵了聲,“我倒是沒想到大哥也是如此疼惜弟妹的人。”
秦燁:……
“如果我說是云傾陰了顧氏呢?”秦燁輕聲道。
秦脩看了他一眼,沒什么表情道,“我倒是沒想到,大哥竟然連家和萬事興的道理都不懂,竟然幫著外人朝自家弟媳身上潑臟水。”
秦燁:……就笑了。
笑過,起身,對著秦脩深深拘一禮,“弟弟在上,哥哥我知錯了。”
“空口無憑。”
“那依弟弟的意思……”
“一萬兩。”
聞言,秦燁面皮跳了下。
秦脩看著秦燁,意味深長道,“我知道你有。”
秦燁:是有,他才貪的。
現在秦燁也算是確定了,凡事沾上云傾,秦脩就會變得特別的刻薄。而他不是破財,就是傷身。
“一萬兩是不是太多了點?五千兩如何?”
“行。”
秦脩應的如此干脆,讓秦燁不由生疑。
秦脩是這么好說話的人?明顯不是!
確實不是,所以,秦脩回去后就告訴云傾,秦燁荷包里有銀子,讓她沒事兒的時候可以練練手。
身為大哥總是要為弟妹做點什么。
而秦脩看來,秦燁最適合做的就是被偷。
老夫人知道這事兒后,也不咸不淡的評了句:什么都好奇,活該他破財。
云家
“娘,這次家里突然失火,肯定跟國公府有脫不了的關系。”云礡黑著臉,頂著有些燒焦的頭發,對著云老夫人道。
云老夫人坐在那燒毀了一半兒的貴妃榻上,灰著一張臉,有氣無力道,“你查到什么了嗎?”
云礡:“我都不用仔細查,家里的小廝親眼看到云家火起時,秦脩眉開眼笑的從云家門前走過的。所以,十有八九就是他。”特別是現在看云家最不順眼的可能就是國公府了。
什么眉開眼笑,分明是不屑一顧的笑。
云老夫人聽了,捂著心口道,“真是造孽呀!我讓那顧氏去賠不是,結果她卻給我搞出這些事兒來。就這,她還敢說云傾是災星?我看在這個家里,最大的災星就是她!她這是要把我們云家給拖死,拖死呀。”
云礡聽了,對著老夫人凝眉道,“我剛才去見了大哥,大哥說,顧氏講她是中了云傾的奸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