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脩看看云傾,嘆了口氣,“你先去洗個臉,把眼上的眼屎洗掉再說吧。”
聽言,云傾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眼睛,隨著道,“相公也洗洗l臉吧!眼屎瞧著都比眼睛大了。”
秦脩:……
“你可真是一點都不討喜。”
說完,秦脩抬腳去了西洗浴間。
“相公,順便也洗個澡吧。”
秦脩沒理她,但還是去洗了,因為也確實該洗洗了。
等秦脩洗好出來,就看云傾已經給他把飯菜擺上了,小臉也洗干凈了,臉上那分不清是真心,還是虛情的甜笑也掛上了,還有……那裝著銀票的盒子,好像也已經藏起來了。
“相公,來吃飯。”
秦脩接過云傾遞過來的筷子,正要夾菜,聽云傾說道,“相公快嘗嘗看,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
云傾說完,就看秦脩夾菜的動作頓了頓。
云傾頓時就樂了,“開玩笑的,不是我做的,是客棧的廚娘做的。所以,相公放心吃吧。”
云傾是會做飯,但是也就會那么幾樣能吃的。
“夫人如此有心,為夫還真是感動。”
聽秦脩那引言怪氣的夸贊,云傾笑了下。
看著滿是樂呵的云傾,秦脩:果然,那甜甜膩膩相處之道,不適合他與云傾。
秦脩有時候倒是想情趣一下。但,抬手摸摸自己還泛疼的額頭,罷了!
跟云傾玩情趣,是一件危險的事兒。她一棍子下去,差點把他送到祖父那里。
“我給你的銀子呢?都藏起來了嗎?”
秦脩問完,看云傾小臉一冷,腰一叉,對著他道,“剛見面就問銀子,在你心里,到底是我重要,還是銀子重要?”
秦脩聽了,嗤笑一聲,“少給我裝腔作勢,耍奸耍滑。”
他如果說銀子重要,等于是給她撒潑打諢的機會。到時候云傾肯定會說:哎呀,我們不愧是夫妻,對我來說,也是銀子重要呢!
到時候,她理所當然的把銀子貪墨,并且還會大言不慚的說是夫唱婦隨。
如果他說是她重要。那么,她都是最重要的了,銀子給她,還不是應該的嗎?
篤篤篤……
聽到敲門聲,秦脩思緒被打斷。
“小公爺。”
是墨文的聲音。
秦脩:“進來。”
“是。”
墨文應著,走進來,“小公爺,天快亮了,太子也快起身了,咱們該趕緊回去了。”
“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等會兒。”
“是。”
墨文走出去,秦脩對著云傾道,“那盒子里不是有個發簪嗎?你去拿過來。”
“好。”
秦脩還要趕著時間離開,云傾也不廢話,麻溜的去把發簪拿了出來。
在云傾拿發簪的時候,秦脩看到她竟然把發簪和銀票放在他的枕頭底下,秦脩:……
她可真是想的周全,他睡著了,都不忘讓他出力,還要幫她守著財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