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裴謹一路走著,跟云傾介紹著太傅府,介紹的還很細致。
秦脩聽著,心里暗腹:就差把太傅府藏銀子的地方告訴云傾了。
“以后你多來幾次就熟悉了。”
看裴謹對云傾那個熱切,不由得讓秦脩想起他第一次來太傅府的情形,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裴謹好像是帶他鉆狗洞進來的。
相比云傾,這差別可是有點大了。關鍵是,那個時候秦脩還覺得裴謹轉狗洞迎他進來的方式還挺好玩兒,挺有趣。
不過,他那個時候才五歲,無知也正常,正常。
“晚輩給長公主請安。”
見到長公主,秦脩與云傾行禮問安。
“起來,起來,一家人講什么虛禮。”說著,長公主笑瞇瞇的拉過云傾,在自己身邊坐下。
秦脩自己找地方坐,坐下后,心里還不忘嘀咕:倒是第一次知道跟長公主是一家人。還有這行禮……
過去他來,每次給長公主問安的時候,長公主也沒說過一次不用行禮的。
“秦脩,你跟裴謹去聊你們的吧,我跟云傾也說會兒話。”
秦脩聽了起身,“是。”
應著,走的時候,還下意識的看了云傾一眼。
長公主看到當即道,“你看什么?還不放心,擔心我欺負你媳婦不成?”
秦脩:“公主您誤會了,這滿京城的哪個不知長公主您素來寬厚明理,仁厚仗義。如您這樣的長輩,對晚輩素來只有關愛,任何時候都不會欺負。”
長公主聽了,呵笑了聲,“你少給我戴高帽,小心馬屁沒拍好拍到馬蹄子上,反而惹得我在你媳婦兒跟前揭你的短。”
秦脩聽言,頓時閉嘴,一拱手,轉身離開。
裴謹也隨著大步走了出去,追上秦脩,還頗為稀奇的問道,“好好的,你怎么突然拍起我娘的馬屁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兒?”
秦脩:“我對你家能做什么虧心事兒?”
“你是不是在朝堂上偷偷的參我家了?”
秦脩白眼,很是無語,“你家有什么值得在我參的?”
裴謹:“你這話說的不是明知故問嗎?都是走仕途做官的,哪個做官的沒做過見不得人的事兒?”
沒有哪個是干干凈凈的。
秦脩聽言,嘴角輕扯了下,又無語,又好笑。
閑話扯完,裴謹對著秦脩道,“秦脩,你現在也算是過來人了,你跟我說說,在親事兒這上面你有什么心得?怎么樣才能渠道稱心如意的女子呢?”
秦脩聽了挑眉,取經竟然取到他這里來了?難道在裴謹看來,他娶云傾,娶的就是稱心如意的人嗎?其實,多稱心,秦脩自己有時候都不甚清楚。但,很多時候是真的鬧心。
想著,秦脩對著裴謹隨意道,“我的經驗就是你看那個女人最為不喜,或許她就是最適合你的人。”
秦脩說完,裴謹當即道,“這不可能,我不喜的那個人,這輩子跟我都不會有什么夫妻緣。”
“哦,你就這么肯定?”
裴謹:“當然,因為我最不喜的就是你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