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
云傾在謝家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很快就被人稟報給了秦脩。當時,秦脩正跟秦燁一起謀劃著后面的事。
聽到暗衛的稟報,秦脩嘴巴當即抿成了一條直線。
秦燁:“你不是交代她,讓她不要與謝齊多說話的嗎?她是忘記了?還是,根本就沒聽進去?”
秦脩沒說話。
他這會兒也想知道是為啥。
秦燁:“不過,說與不說其實也沒差。謝齊是擺明了對云傾起了心,這男人一旦起心,就不能以常理來論。云傾與他說話,他覺得云傾聰明伶俐。云傾不與他說話,他又會覺得云傾內斂沉穩。所以,無論弟妹怎么做,謝齊都覺得她極好。”
秦脩聽了,斜睨秦燁一眼:“還真是多謝大哥,聽你一席話,我心里更踏實了。”
這個時候一般都是寬慰安撫,秦燁倒是好,不遺余力的火上澆油。
秦燁笑了下,“我也是出于良心,想讓你有點緊迫的心理,趕緊弄到解藥把云傾帶回來。”
秦脩:“你確實是云傾的娘家哥。”
秦燁:“沒辦法,誰讓弟妹送我平安符,而你沒送呢。我自然要向著她些,不然顯得我沒情義。”
秦脩哼了聲。
不過心里倒是很樂意秦燁護著云傾。
秦燁:“現在柳湘已經帶進府了,就看齊瑄什么時候把毒給弄出來了。”
齊瑄既然弄不出解藥,那么就把毒給弄出來。把同樣的毒給柳湘喂下去,然后,在柳湘的身上逐一的試藥。
簡單的說就是把柳湘當老鼠。
只要能試出解藥,就讓謝齊變尸體。
秦燁:“未免齊瑄拖沓,我看你應該每天去他跟前恐嚇他一下。”
秦脩:“怎么恐嚇?”
秦燁:“算了,這件事我來做,你去做別的吧。”
秦脩嗯了聲,然后對著暗衛道:“回去告訴二少夫人,讓她少跟謝齊說話。”
這女人,怎么就不知道她那張嘴的厲害呢。
想當初,他就是栽在了她那張嘴上。
“對了,你跟云傾和離,理由你寫的什么?”
看著難掩好奇的秦燁,秦脩:“你不用知道。”
說完,起身走人。
看著秦脩的背影,秦燁呢喃:“真是好奇呀。”
謝家
謝齊父親謝淵下了朝堂,回到府中知道老夫人和云傾來府里做客的事,驚訝又疑惑。
謝淵:“她,她怎么想起來我們府里小住了?”
全氏木著臉道:“她說最近總是夢到你那死去的娘,心里不踏實,就來小住一陣子,看看是不是我那死去的婆母有什么話想對她說。”
謝淵聽了,更是詫異,“不會吧!我娘活著的時候,她都不在乎我娘說啥。現在我娘死了,她會在乎?”
遙記得,秦老夫人還曾言詞犀利的評價過她娘,說他娘滿身是都是嘴。
意思就是說他娘話多。
對于這一點,謝淵還真是沒法反駁,因為他娘確實話多,偏還說不到點上。
所以,現在是他娘死了還不安生,到夢里去叨擾人家去了?
不過,就算她娘變成鬼了也到處念叨,可秦老夫人也不應是來他家小住,而是該直接找道士或神婆,直接把他娘送走才對呀。
謝淵心里犯嘀咕。
全氏:“老爺,我發現齊兒看云傾的眼神很是有些不對勁兒。”
謝淵回神,“什么意思?怎么個不對勁兒?”
全氏:“這個該怎么說呢?”
全氏思索了會兒,然后對著謝淵道:“謝齊看云傾那眼神,就跟你從前看我庶妹的眼神差不多。”
謝淵;……
全氏:“你兒子搞不好隨了你,對自家小姨子動了心思了。”
謝淵:……
想罵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