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脩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她。
就在云傾已經做好與秦脩相逢,可能抱頭痛哭的準備時,就看秦脩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云傾:……
“主子。”
墨文驚呼一聲,趕忙接住,“快,扶小公爺去營帳。二少夫人,勞煩您趕緊給小公爺探探脈吧。”
“好。”
重逢既暈倒,這跟男人在洞房花燭夜秒了差不多,丟人吶。
云傾仔細給秦脩探了脈:“余毒未清,身體虛弱,肝火旺盛,我給開個藥方,你讓人配了,煎了喂他喝了。”
“是,屬下給您準備筆墨。”
墨文忙活著,云傾走到門口,朝著秦脩之前的營帳望了一眼,看火已經熄滅了。
墨文:“二少夫人,您就不應該讓人把火滅了,就該讓她直接燒死在里面。”
對柳湘,墨文真是厭惡至極。
云傾:“我救的是火,不是她。秦脩身體情況還不穩,他營帳起火,容易引起騷亂,引得軍心動蕩就得不償失了。”
墨文:“二少夫人說的是。”
面對不安分的女人,二少夫人沒急眼,小公爺倒是先急眼了。不過,也正常。因為,別人家后院女人不安分,都是鬧的女主人煩心,氣悶。而在小公爺這里卻是截然相反,柳湘作不到二少夫人跟前,就不遺余力的在小公爺跟前作妖。
對柳湘,小公爺能忍到現在也是到了極限了。
墨文心里腹誹著,在云傾將藥房寫好后,就趕緊去煎藥了。
不知為何,云傾來了以后,墨文感覺心一下子穩了不少,忽然就不再那么焦慮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有主心骨了?
而在墨文離開不久,床上的秦脩便醒了。
睜開眼睛,看著云傾,秦脩臉上不是歡喜,而是繃著臉,眼里滿是探究和猜疑。
看秦脩那模樣,云傾:“怎么?一些日子沒見,不認識了嗎?”
秦脩靜默,少時開口:“你,是人嗎?”
聽言,云傾挑眉,然后伸出手,在秦脩胸口用力擰了一下。
那力道,疼的秦脩呲牙。
捂著心口,感受著那痛意,卻是笑了,緊繃的神色也瞬時舒緩了下來。
“傾兒。”秦脩伸手抱住云傾:“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會突然來這里?”
云傾:“在你讓柳湘脫衣服的時候來的,來這里是因為想你了。”
聽到云傾的話,秦脩身體僵了下。
云傾抬手拍拍他背,溫和道:“放心吧!我知道你跟柳湘是清白的,而且我也知道你絕對不會對柳湘做什么。”
“這么相信我?”
云傾點頭:“嗯,因為我剛才探了你的脈,就你現在的身體情況,縱然是有心也是無力。”
秦脩:……
就在秦脩不知該喜,還是該憂的時,營帳外那惹人厭煩的聲音再次響起:“秦脩,你不是要燒死我嗎?為什么又停手了又慫了?呵,我告訴你,你少這么嚇唬我,我不怕你,要殺要剮你盡管來。不過,我如果死了,云傾她也別想活。”
聽到營帳外的叫囂聲,秦脩臉色陰沉的很,云傾:“你躺著歇著吧!我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