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傳達一些不適合在公開場合明說的內容。
顧然也算是個人精了,自然能看出來懷亞特的意思。
但還是裝傻充愣的犯犟:“那不行,關于這個意識和腦神經科學的新的研究項目會牽扯很多東西,”
“這些構想,本來就是從鈁衰層延伸出來的次級產品,”
“而鈁衰層現在又是華夏和丑國的科研重點項目,”
“其實關于腦神經科學的延伸項目,只是整個體系中占比很小的一塊兒,”
“而且整個理論體系已經基本完整,所以說這個項目中科院就足夠完成,”
“而如果您想介入的話,我們自然是秉承著開放的態度歡迎的,但是前提就是您要改變您的態度,加入華夏國籍,積極融入中科院。”
看著顧然這近乎冒犯的要求,
場內的無數院士都捏了一把汗。
實際上這么多年來懷亞特教授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幫助了華夏很多。
而且對于包括王蘇杭在內的很多生命科學研究人員而言,維持這種情況也挺好的。
人家有這份心最重要了,
反正學到的本事實打實都是自己的,那又何必為難懷亞特教授非要加入中科院呢?
感受著匯報廳中無數院士們的擔憂和如坐針氈,
顧然則是目光耿直的看著懷亞特,毫不讓步。
胡安在一旁扯著顧然的衣服,手指輕輕的戳著顧然的腰子,似乎也在提醒著顧然沒必要在這上面爭。
因為正如懷亞特說的那樣,私底下的合作,中科院和懷亞特的經驗已經十分充足了。
但顧然依舊不為所動。
老爺子們的想法簡單且務實,
務實到只要能得到實實在在的好處,什么虛名都是身外之物,無足輕重。
但在顧然看來,這種想法是萬萬要不得的。
在追趕的時候,要忍氣吞聲也就算了,
如果在創新和超越的時候,還低聲下氣,
那這技術也算是白創新了。
說實話,腦神經科學的革新,在單位波理論中,占比非常小,
是否有懷亞特和喬治的參與,對結果的影響也不大,
所以,對于從來不做虧本買賣的顧然來說,
讓他們加入這個項目,無非是兩個目的,
第一,給國際科學領域發送一個信號——華夏的生命科學發展,已經今非昔比。
而要想更大程度得實現這個輿論效果,那再沒有什么比兩個諾獎得主不惜放棄丑國國籍也要參與華夏的科研項目,更具有噱頭了。
二,為華夏的單位波理論的研究加上一個障眼法。
既然喬治來華,能帶來丑國科學院的消息,
那顧然絕對相信這老東西也一定會把中科院的消息送回丑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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