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亞特看著喬治那懷疑人生的目光,聳了聳肩:“在華夏是這樣的,別說意識研究了,”
“在經費困難的時候,哪怕是軍工研究也得自食其力,”
“曾經兼職賣雪糕、造電扇的軍工研究所比比皆是。”
喬治還在懷念在丑國科學院的日子,那種環境下的科研是多么的輕松,
當納稅人的錢到達了國庫之后,各大部門只需要編故事去分錢就好,
甚至都不用說到做到,
更甚至連邏輯都不需要有。
比如要做猴子的變性研究,五千萬就到手了,
比如研究樹袋熊的大便為什么是方形的,數百萬就到手了,
比如通過把內褲埋入土壤里來檢測土壤活性,上千萬的經費就到手了。
他很難想象,在華夏連意識研究這么正經的科研項目都會如此摳摳搜搜。
雖然說這些年丑國的財政經費也沒有早些年那么好騙了,
但是除了那種特別大項的研究,經費獲得也不難,
比如和學校聯合,開放捐贈通道,
然后給這些捐贈者送幾個入校名額,
經費也是大把大把的就到手了。
根本犯不著請客吃飯,敬酒哈腰的,
這在喬治看來,簡直是對他這樣的人類精英的人格踐踏。
但已經由不得他了,
聽到懷亞特說甚至可以把人請到飯局上,
顧然第一時間就看向了胡安:“這合適嗎?”
從這兩次見面會,加上葉老對他們的叮囑,
胡安對事態已經有了非常全局的了解。
他知道,中科院和科工部接下來的工作重點肯定是圍繞單位波展開的,
而意識的信息論研究,并不是一個主線任務。
因此,根據華夏“好鋼花在刀刃上”的傳統習慣,
作為兩個諾獎得主參與的項目,國家也肯定會撥出來一定款項來支持意識信息論的研究的。
但也正如顧然說的那樣,
意識信息論不屬于新的物理體系的一部分,
或許有些重合,但毫不夸張的說,信息論和物質論,幾乎是平行并列的兩個體系。
所以,要想真的建立起一個完整的體系,和展開全面的研究,那花費的經費和單位波理論的研究恐怕不遑多讓。
更不用說單位波理論的研究,以往的經驗還可以變通使用,
而意識的研究則是完全摒棄以往經驗,所以投入巨大。
因此,
如果只是立個項,然后做做表面工作的話,那國家的撥款肯定是足夠了的。
但如果真的想要深入研究,并且完成一定的成果出來,那國家撥款只是杯水車薪,
剩下的錢就需要自己去想辦法了。
愿意配合前沿研究搭臺唱戲的不多,
所以胡安作為中科院的老大,自然也稀罕的很。
“能提供多少支持?”
中科院、科工部、華林島三大國屬科研巨頭老大,加上兩個諾獎得主這樣的豪華陣容,
這樣一頓飯,價值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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