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西方資本一直認為,華夏政府在配合匠尚礦業做局,
在坑他們投資人的錢。
但人畜無害的華夏始終一副委屈的模樣,
并一次又一次的表露出自己人民的貧困和勤奮。
似乎在告訴他們,
華夏現在生活很困難,只想求一口吃的,根本沒想法和資本玩什么心眼。
我們都是老農民,
不會玩那種資本游戲。
于是,隨著華夏經濟的蓬勃發展,
匠尚礦業的資產也水漲船高,
而且每一年不多不少,多出來的資產正好能稀釋轉換進來的外資。
懷亞特沉聲道:“原本資金占比約為百分之九十的離岸基金,在十年的轉換過程中,很快就被稀釋到了百分之十不到。”
“而匠尚礦業也因此成為了無數資本眼中的雞肋,”
“雖然他們非常痛恨,但又無計可施,”
“因為按照道理來講,他們投資的只是離岸基金這個套殼公司,而不是匠尚礦業主體。”
“所以匠尚礦業沒有義務履行袁宏本和西方資本在離岸基金達成的約定。”
“到了這個時候,時間也就到了2013年左右,匠尚礦業已經拿到了巨頭入場券,”
“這時候西方資本想要追加投資,提高股份比例的話,那犧牲就更大了。”
“而為了收回自己的損失,氣急敗壞的西方資本就選擇了一波又一波的做空,從而通過空單回血。”
“這樣一來,雖然匠尚礦業的股價在早些年頻繁震蕩下跌,但至少穩穩地握住了華夏的礦業,甚至還并購了南非、南美等多地的礦業,成為了無可爭議的礦業巨頭。”
顧然聽著懷亞特的描述,
也是非常的詫異。
“您也知道的這么清楚?”
懷亞特那蒼老的臉上,更加死氣沉沉:“當然了,我非常清楚,因為我買了匠尚礦業的股票,它讓我的資產縮水了百分之七十,雖然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年,但我現在還在回本的過程中。”
顧然尷尬的抿著嘴,忍了半晌才終于是沒笑出來,佯裝難過的同情道:“節哀。”
丁一則搖搖頭:“不應該啊,16年之后,匠尚礦業瘋漲,到現在應該已經翻倍了。”
16年在華夏南海發生的一次大事件,雖然很少有人提及,但也算是華夏的一個重要轉折點了。
如果是2011年之后,華夏正式正式從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兔子,不小心露出了自己的爪子之后。
那2016年,就相當于第一次用這個爪子,在丑帝國的身上抓了一道,
然后告訴了全世界,華夏的爪子未嘗不鋒利。
如果回憶起那一年,
所有人的印象恐怕不是里約熱內盧奧運會,而是南海仲裁案。
在那年的暑假,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簡而言之就是,華夏太舒服了,任由她這么舒服的發展下去,恐怕“有的人”就會不舒服了。
于是,菲猴在“有的人”的指使下,開始在華夏的家門口光著腚到處甩屎,
殺傷力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在“有的人”的攛掇下,幾乎整個西方開始為菲猴鼓掌叫好。
巨大的壓力籠罩在華夏上空,
因為負責決策和形勢判斷的每個人都清楚,丑國,是為了逼自己出手。
不得不說,丑國對華夏非常了解,
當然這也得益于過去二十年,他們被騙的太慘,積累了足夠的經驗,
所以他們知道華夏的忍耐力有多強,
為了這次不是雷聲大雨點小,不是華夏的警告和申明而草草結束,
他們選擇了一個讓華夏不得不出手的手段——
侵犯主權。
彼時,丑國一艘航空母艦、兩艘巡洋艦、4艘驅逐艦停留在華夏海域。
而這只是眼前的麻煩,
在第一第二島鏈的丑軍基地,無數編隊嚴陣以待,只等丑國遠洋作戰總部傾巢而出的命令。
而我們,則面臨著一個巨大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