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剛才我們那車廂里沒有其他醫生,也輪不到我來救人。”
“原來如此……”閆文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軟臥車廂的門就被打開了,楊樹聲從外邊回來,身后還帶著列車員和一個中年人。
“閆書記,這位是我們找到的醫生,他是bj醫學院的汪澤教授。”列車員指了指身邊的那個中年人,對著房間里的閆文斌說道。
方言看向汪澤,這回京的車上還真是有大佬,bj醫學院也就是后世的北大醫學部,前身可以追溯到1903年的京師大學堂醫學實業館,能在里面當教授的,都是有兩把刷子的,他們基礎學科和臨床學科在后世也有不少方言都知道的大佬,1959年開始這個bj醫學院成為全國六所重點院校之一,六十年代初,大批骨干師資西行洛陽,蘭州,內蒙,酒泉等地支援地方建設。
汪澤走到閆文斌身邊,問道:
“您是哪里不舒服?跟我說說。”
閆文斌看向方言,開口道:
“方言同志,還是你來說吧,你對我的情況清楚一些。”
聞言,方言于是將自己剛才急救的過程,給汪澤原原本本的復述了一遍,并且將自己當時自己看到的癥狀也說了。
汪澤聞言,趕忙上前觀察了一下閆文斌,果然發現他耳垂有個一字褶皺,然后將手搭在閆文斌的手上把脈后,也證實了方言的判斷沒錯。
他好奇的看向方言,問道:
“你用的是道醫十二把半連環鎖推拿術?”
方言點點頭:
“嗯,返魂鎖,急救心血淤阻正好合適。”
汪澤來了興趣,追問道:
“你是在什么地方學的道醫?”
“……”方言沒有說話,這后世的時候不是隨便學嗎?學中醫的時候誰沒學過?就連不少沒有學醫的人都能在各種急救手冊上找到這些。
突然,他一怔,意識到自己好像想錯了。
這個道醫十二把半連環鎖推拿術,是九十年代的時候才被公布出來的,在這之前一直都是少部分人掌握的秘術。
而現在的時間是1977年,也就是說至少還有十幾年時間,這個推拿術都只有少部分人會。
“我也是機緣巧合,從別人那里學的。”方言對汪澤說道。
“原來如此。”汪澤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轉過頭對著閆文斌說道:
“同志,你也是運氣好,剛好遇到個高手。要不是他來的及時,你今天恐怕就真的是危險了。”
“我身上也沒帶著什么藥,你這個情況我建議直接在下一站下車,先找個醫院把病情穩定住再說。”
閆文斌點點頭:
“嗯,方同志也是這么說的。”
這時候閆文斌的秘書,楊樹聲說道:
“我已經溝通好了,下個站我們就下車。”
接下來閆文斌這邊就收拾好行李,跟著自己的秘書一起下車了,下車前留了個方言在京城的住址,說是自己病好了之后,一定去登門拜訪。
最后又讓列車員給他們空出來的臥鋪給了方言和汪澤教授,讓他們能夠在接下來的路上好過一些。
按理來說汪澤這種級別的教授,是有能力弄多軟臥車票的,但是不知道他為什么沒弄到,反倒是和方言一樣去擠硬座。
一番詢問后才知道,他之前確實是有一張軟臥車票,而且還是單位全報銷的那種。
不過他找人換了票,把軟臥車票賣給了別人,用于賺差價補貼家里,所以才混到了后面的硬座上。
“算起來還是托了你的福,我什么都沒做,就混到軟臥住了。”汪澤一邊說,一邊往外邊拿包里帶著的干糧給方言分享,絲毫沒有一點教授的架子。
剛才一頓閑聊后,他也知道了方言的基本情況。
知道他家里父親也是工業學院的副教授,而且母親還是協和醫院的醫生,兩個人都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同行。
加上方言還會道醫十二把半連環鎖推拿術,這就讓他更加對方言感興趣了。
聊到后面還挺為方言可惜的。
他發現方言在醫學特別是中醫方面的知識儲備還是挺豐富的,這顯然是個人才。
汪澤說方言這種情況其實應該讓家里運作運作,走工、農、兵推薦上個大學,這樣后面讀出來,工作也就好解決了。
聽到這里方言他想起前世恢復高考,貌似就在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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