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的時候,趙慎就看到紀云舒拿筷子的手都有些抖。
不由問:“怎么想起練武了?”
他剛剛看到了,紀云舒的樣子有些生疏,應該是很久沒有練了。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她的功夫底子竟然不錯,而且頗有天賦。
倒不愧將門出身。
紀云舒揉著手腕道:“當然是為了自保啊。”
趙慎沉默了一瞬,也沒有說自己能保護她的話,而是認真道:“你的天賦不錯,而且底子也好,只是紀家的功夫走的是剛猛的路子,你練起來應該很費勁,我這里有一套功夫可能更適合你,你要不要試一試?”
紀云舒連忙點頭:“當然要。”
原身就是小時候對練武感興趣,跟著哥哥練了一段時日,后來哥哥去了軍營,她也進了宮,太后看她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哪里肯讓她舞刀弄劍,所以就放下了。
紀云舒覺得事不宜遲,用完早膳就打算找趙慎請教功夫。
誰知這時候二房的嫡女趙芙突然來拜訪。
看著那明顯精心裝扮過,穿著一身繡蝶戀花紋樣的粉色襦裙,模樣清秀溫婉的少女。
紀云舒有些不明白這姑娘是來做什么的。
姑嫂關系向來是個麻煩,好在趙慎沒有親姐妹,隔房的這些用不著她來應付。
生存危機面前,紀云舒也不打算跟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培養感情。
心里這樣想著,她客客氣氣地將人迎了進去:“大妹妹怎么來了?”
趙芙的聲音如她的人一般柔婉:“大哥大嫂新婚燕爾,我知道自己不該這個時候來打擾,只是聽主院的人說大娘病了,我想著讓大嫂陪我去探探病。”
紀云舒還真不知道姚氏病了,她轉念便明白了趙芙的用意。
大概是怕她初來乍到,不知道主院的事,婆母病了不聞不問落人話柄。
說起來還真是一番好意。
紀云舒笑道:“多虧了大妹妹提醒,那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吧。”
入鄉就得隨俗,這個時代孝道大于天。
她就是心里想弄死姚氏,也不能在明面上不孝順婆母。
趙芙像是沒想到紀云舒這樣爽快,說走就走。
愣了一下跟著出了門才問:“大哥不去嗎?”
按理趙慎也該去的,不過紀云舒覺得兩人既然關系不好,就別做那個面子功夫了。
她隨口道:“你大哥身子也不舒服,可能是昨日跟我回門累著了,今日早膳都沒有多用。”
趙芙聞言急道:“大哥又病了?大夫怎么說?”
紀云舒看著她臉上真切的關心和憂慮,有些恍惚,竟真是兄妹情深嗎?
不過怎么說又呢?
她不動聲色道:“你大哥說歇兩日就好了,不用請大夫。我剛來不知道,世子經常病嗎?”
趙芙像是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找補道:“沒有,大哥的身子其實很好,他只是待在院子里不愛出來,人們便說他體弱,大嫂不必聽信那些謠言。”
“是這樣啊。”
紀云舒突然想起在原書中,趙慎是有些病弱的,所以后來他的死理所當然,沒有任何疑點。
可現在他除了斷了腿,身體好好的,為什么還會有這種謠言?
兩人說話間就到了主院,一個老媽媽將兩人迎了進去。
姚氏聽見她們來了,讓人扶著坐了起來。
她似乎病的很嚴重,身上沒什么力氣,歪在靠枕上。
紀云舒是當真沒有想到姚夫人病的這樣嚴重,她發揮出自己十二分的演技上前關切道:“母親這是怎么了,怎么幾日不見就病成了這個樣子?”
她話一出口,一屋子人像看怪物一般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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