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舒笑道:“看樣子夫君跟世子一點都不熟啊,也確實沒什么好說的,咱們是該走了。”
蕭昆這回倒是沒攔,對趙慎熱情道:“有空常來找我玩兒啊,多玩幾次咱們不就熟了。”
紀云舒沒好氣道:“你這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青樓的姐兒招呼嫖客呢。夫君才不要跟你玩兒,沒得學一身壞毛病。”
蕭昆不以為意道:“你也忒善妒了些,我跟你說,這男人啊,看的越緊越不老實,在家的時候還好說,誰知道在外面做了什么?”
“我夫君天天都在家里,誰跟你似的。”
紀云舒說著十分氣惱地推著趙慎就走。
而趙慎從始至終都對她的話沒有任何異議。
等他們到了樓下,蕭昆站在窗邊,望著趙慎被驚蟄抱著上了馬車,馬車緩緩行駛而去。
才若有所思地問身邊的屬下:“看出什么來了嗎?”
身邊的人一臉不解道:“趙世子看著沒什么不對啊,他的腿都不能動,您為什么會懷疑他呢?”
蕭昆轉著手中的扇子眸光深邃道:“我也說不上來是為什么,就是覺得有些奇怪。”
“主子覺得哪里奇怪?”
“紀大姑娘是個什么性子,我也清楚一二,你說她那樣的人,真的能看上一個殘廢?”
這京城有許多的貴女,出身宗室的,勛貴的,家中手握實權的,關系盤根錯節。
但真正論起來,很少有人真的能比得上紀云舒。
別看姚氏一心要給趙恒娶魏元敏,想要拿郡主的身份壓過紀云舒。
但也只是聽起來像那么回事兒罷了。
魏元敏的父親,如今的魏國公自從尚了公主之后,手中就沒有了實權,本身也沒什么才干,家中更是連著兩輩都沒出現什么人才。
泰寧長公主也就是有個公主的名頭,雖然是皇上的姑母,但因為跟雍王是一母所生,跟當今皇帝的關系也只是維持在表面上。
這樣的魏元敏拿什么跟父兄手握兵權,宮里有太后撐腰的紀云舒比。
屬下道:“長興侯府的事兒,咱們不是查過了嗎?紀大姑娘善妒這一點肯定是真的,趙世子腿腳不便,能不能圓房還是個未知數,自然也就不可能有別的女人了。”
蕭昆聞言嗤笑道:“你倒是會想,但紀家既然接受了這樣的結果,趙慎就不可能有問題,紀家怎么可能讓自家的姑娘守活寡。”
屬下也跟著笑了起來:“那趙世子那邊?”
說起這個,蕭昆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繼續讓人盯著。”
那屬下點頭應聲。
紀云舒坐到馬車里還覺得渾身發毛,蕭昆表現的越完美,就越讓她覺得危險。
她忍不住問趙慎:“他是不是懷疑你了?”
蕭昆一進門那一巴掌若是真的拍下去,正好會拍到趙慎的傷處。
他的傷口還沒有長好,哪怕是手勁兒不重,也容易讓傷口裂開。
到時候血流出來,可就露餡兒了。
趙慎不知在想什么,聽到她的話才回神,看著紀云舒笑道:“你不也在懷疑他?”
之前紀云舒可沒有將閻王殿跟雍王一家聯系在一起。
她雍王沒有覺得雍王或者是雍王世子有刺殺她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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