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看到兩人,腳步頓了頓,神情陰鷙地瞪了紀云舒一眼,轉身就要走。
趙慎沉聲道:“二弟,這就是你對長兄長嫂的態度?”
趙恒回頭,冷聲道:“我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大哥的事情,大哥大嫂為什么要屢屢插手我的事?”
紀云舒一直覺得趙恒今天對自己的態度有點奇怪,他雖然以前對自己也沒個好臉,但也不至于露出那種像是恨不得一把掐死她的表情。
看樣子是發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趙慎蹙眉道:“何出此言?”
趙恒冷笑了一聲道:“大哥與其問我,不如問問大嫂做了什么好事。”
然后他又轉頭對紀云舒道:“大嫂當初既然賭氣嫁給了大哥,就應該安安分分地跟大哥過日子,難不成以為蘭兒出了什么事,我就會多看你一眼?”
他怒氣沖沖地說完這話,也不理會兩人的反應,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紀云舒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道:“這個智障。”
她稀罕他看自己不成,簡直有病。
趙慎雖然沒聽說過智障這種話,不過看她的樣子,也大概清楚不是什么好話。
拉著她的手安撫道:“你不是一早就說他腦子不好使嗎?別跟他計較。”
紀云舒氣悶道:“這是我想跟他計較嗎?明明是他自己跟個神經病似的非要自作多情。”
趙慎看她氣鼓鼓的樣子好笑道:“聽他的意思,應該是姚若蘭出什么事了?回頭我讓人去查查。”
紀云舒問:“沈青川不是讓人盯著姚若蘭嗎?也沒什么動靜啊。”
兩人說著回到了瓊華院。
一進院子,冬至便將一封信遞給趙慎:“是表少爺讓人送來的。”
趙慎接過信,一目十行的看完,才遞給紀云舒道:“確實是姚若蘭那邊出事了。”
紀云舒看到信上寫的是姚若蘭被人投了毒,不過她吃的東西少,又發現的及時,所以沒出事。
紀云舒不解:“怎么姚若蘭中了毒就是我干的呢?她現在跟我半個銅板的關系都沒有,我有必要下毒去害她?”
趙慎指了指信紙上的幾個字道:“這里不是寫了嗎?姚若蘭中的是千絲草的毒,這種草十分罕見,只生長在北地。”
一聽北地兩個字,紀云舒就明白了,紀家人世代駐守北地,手中有這種罕見的毒草并不稀奇。
“所以是有人在栽贓我?”紀云舒恨恨道,“趙恒果然是個豬腦子。”
如果真的是她想害姚若蘭,直接給她一刀也比用這種明顯會指向自己的毒藥好吧。
到底是什么樣的作者才會寫出這種智商堪憂的男主角?
趙慎看著她道:“你確實異乎尋常的關注姚若蘭,我想這一點趙恒肯定也發現了,而且在他心里,現在跟姚若蘭有過節的人也就只有你了,再加上這種毒,他懷疑你很合理。”
他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紀云舒格外關注姚若蘭的原因,但即使不是為了趙恒,新婚夜姚若蘭做的事情,也足以讓任何一個女子嫉恨。
紀云舒也不知道該怎么說自己對姚若蘭的關注跟趙恒無關,其實從劇情發展的角度看,男女主確實是很難分割的。
她扯了扯嘴角道:“我就是想知道她跟趙恒會怎么樣?愛情到底能不能戰勝一切,或者說他們其實本身也沒有那么相愛?所以現在,姚若蘭是個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