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既然認定了是她派人下的毒,卻還沒有找她拼命,就說明人至少還活著。
趙慎道:“千絲草并不致命,只是會讓人活的很痛苦。”
紀云舒摸著下巴道:“這么一說,倒確實像是我做的。”
下這種會讓人痛苦卻不要命的,聽起來就是專門為了折磨人的。
其實她剛剛還想說現在魏元敏比她更有理由對姚若蘭動手。
但如果是魏元敏的話,將人弄死比折磨她更有意義。
趙慎笑道:“別瞎說。”
紀云舒問:“你覺得是誰在陷害我?”
趙慎垂眸思索了片刻道:“很難說,可能是魏元敏,也可能是姚若蘭自己,還有可能暗中藏著別的什么人想讓侯府不安生。”
“為什么會是姚若蘭自己?”
魏元敏很好理解,她是最有理由對姚若蘭下手的人,下這么個藥,既能折磨姚若蘭,又能栽贓給她,那簡直兩全其美。
姚若蘭若是這么做,就有些讓人費解了。
趙慎道:“她雖然答應了姚氏會跟著魏元敏回來,可這些日子待在魏元敏身邊,看著對方備嫁,今日更是舉辦定親宴,她心里會沒有一點想法?”
“如果是這樣,那她栽贓魏元敏不就好了?栽贓我做什么?而且你也說了這毒罕見,她怎么能弄的到?”
趙慎笑道:“栽贓魏元敏太明顯了,而且在她沒有下定決心離開趙恒之前,她是不敢徹底得罪魏元敏的。栽贓你就沒有那么多顧慮了,最重要的是,現在只是表面看起來像你。”
紀云舒了然,再查一查說不定能查到別人。
不過事情發生若是發生在魏元敏身上,還可能有人費心去查,發生在姚若蘭身上嘛,注定是件無頭公案了。
“所以第三種可能最大,有人想讓侯府不安生,當然更大可能是跟我有仇,希望我不安生。你要是這么說,那我覺得我知道是誰了。”
趙慎挑眉:“盧凝霜。”
“你覺得不是?”
趙慎看她瞪著自己,仿佛只要他說一句不是,她就要與自己翻臉,好笑道:“回頭我讓人查一查,不過如果真是她的話,未必會有什么結果。”
如果紀云舒的感覺沒有錯,這些事情都跟盧凝霜有關,那她身后一定有一股勢力,不可能輕易被查出來。
姚若蘭中毒這事兒,唯一好入手的地方就是毒藥的來源,姚若蘭要想弄到這東西不容易,盧凝霜卻不一定。
紀云舒道:“先查查吧,跟這事兒有關的也就是我,魏元敏,姚若蘭,如果我們都排除掉,那就只剩她了。”
趙慎百思不得其解:“可姚若蘭跟她沒有半點關系,你跟她有這么深的過節嗎?”
紀云舒打量著趙慎冷笑道:“她都能找殺手殺我了,做其他事情有什么不可能理解的,我不信你沒發現她看你的眼神不對勁?”
盧凝霜就算藏的深也是個少女,今日在她面前都能露出破綻,連蕭玥那個傻姑娘都看出來不對,她不信趙慎這樣敏銳的人會沒有絲毫沒有知覺。
他不過就是覺得一個小姑娘,不至于為了這么一點情愫,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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