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行動十分迅速,趙慎帶著紀云舒回去的時候,就已經收到了他的信。
趙慎捏著信笑了一下。
紀云舒問:“誰寫的信讓你這樣高興?”
趙慎看著她笑道:“你怎么知道讓我高興的是寫信的人而不是信的內容?”
紀云舒重新問:“信里寫了什么讓你這樣高興?”
“是孟天樞,他被蕭尋盯上了,說我把他弄出肅州他就幫我們的忙。”
紀云舒挑眉:“他竟然知道你的意圖?”
趙慎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他是世家子弟,又是出了名的聰慧,怎么可能是表面上看到的樣子,從我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甚至他這樣快下決斷,應該是知道蕭尋做了什么。”
正經的世家大族是絕對不能容忍有人勾結外族的。
紀云舒倒也不是很意外:“蕭尋在肅州的勢力不小,即便現在不敢輕舉妄動,想要困住一個人也輕而易舉,尤其是孟天樞這樣的人,若是不能為他所用,他怕是寧愿殺了,也不會放對方離開吧。”
趙慎道:“你忘了一個前提,他不管做什么,都只能在暗中,就像我們的身份一旦公開,他就不敢輕易動手,他也不敢公開殺孟家的嫡子。”
“所以你打算光明正大帶著孟天樞走嗎?人家可是說了,要悄悄將他弄出去。”
顯然孟天樞不想跟蕭尋徹底撕破臉皮。
“弄個易容就是了,其實只要他離開,蕭尋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們回去的這一路也不會太平,無所謂再多一個人。”
紀云舒沒什么意見。
接下來的兩日一切平靜,然后新任肅州知府終于到了。
趙慎將手中的事情交出去之后,果斷帶著紀云舒離開。
孤行在他們離開之前的夜里跑了一趟酒樓,將孟天樞帶了出來。
于是孟天樞就坐上了趙慎和紀云舒回程的馬車。
這次馬車走的是官道,而且紀云舒專門在車上墊了好幾層墊子,平穩舒服了許多。
孟天樞見對面的夫妻兩人一個看書,一個看話本,只覺得分外無聊。
他望著外面道:“這一路應該不會平靜,一點都不擔心嗎?”
趙慎道:“擔不擔心,該來的總會來。”
孟天樞扭頭問紀云舒:“他這么古板又無趣,你怎么能忍受跟他過日子的?”
紀云舒的目光都沒有從手中的話本子上移開:“只要看他的臉就好了。”
孟天樞:這個理由實在強大。
他其實一開始就想跟紀云舒說話的,只是覺得不好意思。
但現在看紀云舒似乎不是那種一舉一動都講究規矩的女人,便好奇地問:“那日那個題,其實是你告訴他怎么解的吧?”
他看的出自己說出題的時候,趙慎也沒什么想法,紀云舒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什么之后,他突然就開竅了一樣。
紀云舒覺得這人真是吵,目光從手中的話本子上移開:“我這里也有個難題,你如果能解開,我就告訴你。”
孟天樞瞬間來了興趣:“什么難題?我跟你講,這世上少有能難得住我的題。”
紀云舒覺得他敢說這種話,完全是因為見識太少。
她輕飄飄地問:“一百個人里面有多少人可能是同一日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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