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前也不是沒有人懸賞過朝廷中人的命,但這種情況極其少見,也比較隱秘。
從不會像這次這般大張旗鼓。
他們兩人不僅僅是自己,還有身后的家族。
這次更是代表著皇上。
懸賞的事不管成敗,都會給朝廷的聲譽帶來不可估量的影響。
所以駱魁必須死。
紀云舒聽他這么一說也就明白了,她有些擔憂道:“這個人既然敢做這樣的事,想必是清楚后果的,怕是不好殺吧。”
趙慎笑道:“看情況吧,我們不著急。”
紀云舒發現趙慎似乎很喜歡這樣的獨處,并不急著回京。
反正她出來這一趟也已經不是秘密,不怕京城那邊出問題,紀云舒也很享受這樣自由自在的時光,便道:“好,都聽你的。”
兩人就像一對普通的小夫妻一般悠閑地到處逛,甚至在一個鎮子上游玩了兩日,成功地擺脫了眾多的眼線。
然后啟程往北而去,趙慎有自己的消息渠道,駱魁的下落不難知道。
他對趙慎和紀云舒下了懸賞令,這個時候不管是漠北還是雍王都不敢跟他沾上關系。
倒是方便了趙慎的行動。
兩人在駱魁所在的東柳郡一家跟沈欽會合。
沈欽看著悠閑自在地走進客棧大廳的夫妻倆,忍不住酸道:“兩位總算是到了。”
趙慎先讓小二給紀云舒的手爐里換了炭,才道:“我算著日子來的,你應該也剛到吧?”
沈欽:“你和夫人被人懸賞性命,我豈敢大意,收到信便馬不停蹄地往這邊趕,誰知道來了兩日才摸到你的影子,你不是從肅州那邊來的嗎?怎么用了這么久?”
趙慎面不改色道:“嗯,一路上遇到不少麻煩,就耽誤了些時間。”
沈欽懷疑道:“你們易容成這個樣子,還有人能認出來?”
趙慎蹙著眉頭道:“我也覺得奇怪,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認出來的。好在能認出來的人不多。”
說到這里,他果斷轉移了話題,“對了,你既已來了兩日,可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沈欽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駱魁為卓仁大辦喪事,這兩日鎮上聚集了不少參加葬禮的江湖中人。”
趙慎道:“看來是沖著我來的。”
紀云舒心頭不由一沉,這其實是個陽謀,懸賞令就是為了釣他們上鉤的餌。
但他們不得不來。
沈欽道:“光是這些江湖中人,倒也不足為懼,他應該還有底牌。”
趙慎點頭:“咱們不著急,先搞清楚他的底牌是什么。”
沈欽道:“嗯,我已經派人去探查了,只是還沒什么結果,你既然不著急,就先在客棧歇著吧。”
兩人商量完事,趙慎帶著紀云舒回房間休息。
紀云舒問趙慎:“你有什么打算?”
趙慎道:“我們剛到這里,還什么都不清楚,能有什么打算?”
紀云舒才不相信他的話,這人最近看似悠閑,該處理的事情可沒有耽誤。
雖然今日才到,但東柳郡和駱魁的情況,他已經摸得一清二楚了。
而且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怎么會明知道是個陷阱還帶著自己往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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