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里到底有什么特殊?”
“可能這里確實藏著什么對付我們的底牌。”趙慎笑了笑道,“也說不準不是什么壞事。”
紀云舒想起之前被引到肅州的事情。
沈欽看了看兩人,不解地問:“這是什么意思?”
紀云舒將肅州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沈欽總結:“意思是有人在利用你們對付蕭尋?”
趙慎道:“起碼來肅州善后的人是蕭尋,這是雍王府第一個真正浮出水面的人,他敢出現在我面前,就說明有足夠的底氣。”
沈欽:“好吧,這么說也有道理,其實之前的京城的事情也有些不對勁,現在看來確實有人在攪局。”
趙慎點頭:“所以現在該著急的不是我們,探查不到消息就等著吧,既然是沖著我們來的,他們總不會什么都不做的。”
沈欽聽著這話有些頭疼,他發現趙慎真的變了,以前出來辦事,他都是干脆利落,從不會這樣拖拖拉拉。
趙慎見他這副模樣,蹙眉道:“你還有什么事兒嗎?”
沈欽看了看紀云舒,又看了看他,最終只好道:“皇上傳信,讓您盡快回京。”
紀云舒這才明白,沈欽之前說的那一堆就是臨場發揮,這一句才是重點。
“是京城出什么事兒了嗎?”
皇上總不會無緣無故催著趙慎回京。
沈欽道:“具體信中沒說,不過臨安郡王世子來信隱晦地提了一句,似乎是皇上生了病。”
“什么?”
紀云舒被這話嚇了一跳,手上的茶杯打翻,熱茶燙到了她的手,她才一下子清醒過來。
明明書中的這個時候,皇上的身體還好好的。
又在提前。
到底是因為她干預改變了劇情,還是有別的原因?
沈欽沒有想到她的反應會這么大,不解地看向趙慎。
趙慎卻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而是抓著紀云舒的手安撫:“你放心,皇上不會有事的,我們盡快回京。”
沈欽見沒有自己的事情,便退了出去。
趙慎給紀云舒被燙起水泡的手背涂藥:“還疼嗎?”
紀云舒有些心不在焉道:“不疼,怎么會這樣?皇上身邊伺候的人不是已經查過很多遍了嗎?”
“細作探子是除不盡的,之前的去了,誰又能保證換上去的就是干凈的,你也別嚇自己,說不準就是最近天氣變冷,皇上著涼了。”
紀云舒才不信他的話:“如果只是普通的毛病,皇上怎么會著急讓你回京?”
趙慎小心地將她的手包好,笑道:“我們已經改變了很多,皇后娘娘生下了嫡皇子,皇上打算明年就立太子,你好好的,你的父兄也好好的,就算那些人想做什么,也不會輕易得逞。”
最初聽到皇上生病的時候,紀云舒確實有種書中發生的一切可能還會重新上演的恐慌。
但現在,她已經回過神來,認真分析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有人將我們引來這里,是為了在京城行事方便?”
趙慎道:“當然有可能,你在京城,可是破壞了他們不少計劃。”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現在就回京嗎?”
趙慎道:“來都來了,總不能白跑一趟,我們直接去找駱魁。”
“不是說不是熟人進不去駱家嗎?”
趙慎道:“亮明身份去,他不敢拒之門外,何況辦葬禮怎么能沒有尸體呢?卓仁的尸體可還在我們這里?”
紀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