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行不太在意道:“反正人已經死了,有沒有證據有什么關系。”
紀云舒搖頭道:“話不是這樣說的,如果我們沒有證據,卻殺了駱魁,有人追究的話,恐怕會說不清。”
趙慎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別擔心,他聚集這么多江湖中人來殺我,我殺他算是自衛,有人出來追究更好,我也想知道,他身后還有些什么人。”
事情就這么解決了,紀云舒都有些恍惚。
他們回到客棧,孤行向趙慎回稟:“皇上不放心您的安全,除了暗衛之外,派了一百玄羽營的人來護送您回京,讓您收到旨意,立馬啟程。”
這一點趙慎已經預料到了,也沒說什么,跟紀云舒商量了一下明日一早就啟程。
這一次,紀云舒甚至沒有坐馬車,而是選擇了跟所有人一樣騎馬,行程快了許多。
有了玄羽營的護衛,也沒有人敢招惹他們。
幾日之后,一行人就回到了京城。
這些日子,肅州的事情已經陸陸續續傳回了京城。
趙慎一回府,就被趙侯爺叫到了書房。
趙侯爺目光在兒子直立的雙腿上看了許久,終是問道:“你的腿什么時候好的?”
要說一開始就沒事是不可能的,當時出事的時候,他幾乎請遍餓全京城的大夫,都說治不好。
趙慎在椅子坐下來,淡淡道:“去玉泉山的那一年。”
趙侯爺當然記得那些年,他嫌府中待的悶,一年有多半年是住在莊子上,甚至有一年還去山上的道觀待了很長時間。
“那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兒了,既然好了,怎么不跟我說?”
他的語氣中沒有責備,只是有些落寞。
趙慎目光望向窗外:“我墜馬的事一直沒有查清楚,不想節外生枝。”
“你是說那不是意外?”趙侯爺驚道,隨即他的面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你懷疑我?”
趙慎搖頭:“我知道不是你,但這府里不干凈。”
趙侯爺冷靜下來,也就明白他好了之后繼續裝殘廢的用意,其實這些年趙慎將自己的院子護的滴水不漏,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想法。
“你懷疑姚氏?我當年就查過了,沒有任何痕跡。”
趙慎聽他沒有為姚氏辯解,突然發現,以前心中的那些怨恨,不滿似乎都消散了。
他覺得紀云舒說的是對的。
他的父親,其實也是一個受害者。
這些年,不管是面對自己,還是面對姚氏和趙恒,他都滿心愧疚。
或許是時候說清楚了。
他開口道:“我從來沒有問過,你和姚氏,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趙侯爺詫異,兒子自從知道他母親的死因之后,連多一句話都不愿意跟他說。
現在竟然主動問起了姚氏。
趙慎語氣平淡地問:“就是當年,你究竟是怎么跟她上了一張床的?”
趙侯爺老臉一紅:“你這孩子,問這個做什么?”
趙慎:“這很重要,我聽娘親身邊的老嬤嬤說你是中了藥才跟她滾在一起的,當時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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