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舒叫人進來點了燈,很快丫鬟們擺上了晚膳。
趙慎將人都打發了出去,親自給紀云舒斟了一杯酒,輕聲道:“是果酒,味道很好,你嘗嘗。”
紀云舒覺得他現在像是哄騙小紅帽的大灰狼,不過兩人成親這么久了,現在感情也很好。
有些事水到渠成。
她并不抗拒。
不過還是笑嘻嘻道:“你該不會是故意想要灌醉我吧?”
趙慎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坐到她身邊道:“新婚夜的合巹酒沒有喝,今日補上,好不好?”
他漆黑的眼眸深沉如墨,紀云舒能清晰地從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她仿佛受到了蠱惑,開口道:“好。”
果酒的味道甜絲絲的,還帶著淡淡的花香,進入肺腑之后便帶起絲絲暖意。
紀云舒還是第一次喝這種酒,不由問:“這是什么酒?”
趙慎見她喜歡,又給她倒了一杯,才道:“梨花白,據說釀酒的人已經不在世了,我手上也只有三壇,埋了十多年了。”
紀云舒看著杯中清亮的酒液,沒想到竟然是絕版的酒。
她忍不住又喝了一杯問:“還有兩壇呢?”
趙慎給她碗里夾了菜道:“先吃點東西再喝,剩下的兩壇,還在后院的樹下埋著,你以后想喝可以自己去挖。”
紀云舒聽話的吃了菜,然后跟趙慎將一壇酒都喝了。
她不記得丫鬟什么時候進來收拾了碗筷杯盞,只記得趙慎將她抱到床上的時候,身上像是著了火一樣的熱。
“你確定給我喝的是正經酒?”
她忍不住咕噥。
趙慎吻著她的唇輕喘著笑:“哪里不正經了?”
紀云舒兩只胳膊攀著他的脖子,咬了下他的唇:“哪里都不正經。”
趙慎拉著她滾進了被子里。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紀云舒癱軟在錦被里,只覺得渾身酸軟,一動都不想動。
可想到今日得去給姚氏請安,便掙扎著要起身。
趙慎早就起了,見她迷迷糊糊的要起床,便道:“困就再睡會兒,我讓人去姚氏那里說了,你不舒服,今天不去請安。”
紀云舒:“這不太好吧,我也不是起不來。”
趙慎將她摁回被窩:“這種面子上的事兒以后不必勉強做,反正以后咱們跟她的關系好不了。”
紀云舒想起他已經將姚氏的事和趙恒的身世告訴了趙侯爺,便問:“你準備對付她了?”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家里有這么條毒蛇,確實是個大麻煩,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被咬一口。
趙慎道:“我猜她會先來對付我。”
紀云舒笑道:“那我們應該還能維持一段時間表面的和平,畢竟她那樣沉得住氣。而且以現在趙恒的情況,即便你有事,爵位也未必就能落到他頭上。”
書中,趙恒踩著紀家父子的尸骨建功立業之后,趙慎才死。
趙恒順理成章繼承了爵位。
可現在,趙恒還什么都不是,又沒有侯爺的支持,趙慎的腿好的消息剛傳出去。
依仗姚氏的謹慎,她不會輕舉妄動的。
畢竟以后有的是時間,何必爭這一時。
趙慎道:“我已經讓人去暗閣買趙恒的身世了,暗閣若是真的跟雍王府有關,那姚氏很快就會知道,我在懷疑趙恒不是我爹親生的,她可就沒有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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