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帝見兩人如此,無奈地對趙慎道:“又沒有外人在,做什么這樣古板?”
趙慎沒有回應這話,而是從袖中拿出一塊令牌,交給了皇上:“臣幸不辱命。”
皇上接過那塊金牌,嘆了口氣道:“肅州的事兒朕都知道了,這次真是辛苦你們了。”
趙慎道:“都是臣該做的。”
皇上沒好氣道:“行了,坐下慢慢說吧。”
紀云舒還是第一次見景明帝和趙慎相處,還以為兩人兄弟情深,沒有到是這么個風格。
也是,誰能真的跟皇帝稱兄道弟呢,那不是找死嗎?
趙慎這樣雖然顯得有些古板,但自己知道自己的位置,安全。
她從進門就在打量皇上了,沒看出來有什么毛病,見這兩人都沒有先開口,便問道:“皇上不是生病了嗎?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也不避諱,直接道:“朕叫你們來就是為了這事,之前明澄一再提醒朕要注意身體,所以朕覺得這事應該跟你們說一聲。”
紀云舒和趙慎都看向皇帝。
景明帝繼續道:“就是阿舒離開不久之后,朕時常覺得精神不濟,一開始以為是事情太多,有些累,太醫診過脈說沒事之后,朕便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從那之后,朕總覺得渾身乏力,太醫也看不出來有什么毛病。”
紀云舒一聽這癥狀,心中就有數了,只是她沒有想到宮中這樣嚴防死守,皇上竟然還是中了招。
她有些后悔自己走之前沒有將雪葵花的事情告訴他,讓他提防香料。
“您那段時間接觸過什么特別的香料嗎?”
“香料?”景明帝有些奇怪地問,“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兒?”
紀云舒便將她離開京城前,有人去醫館鬧事的事兒說了一遍。
“醫館的大夫告訴我,這雪葵花毒性輕微,并不足以致命,但有人用它配置香料,卻能在不知不覺中使人身體虛弱而亡,大夫也查不出來,我聽皇上的癥狀,跟中了雪葵花香料之毒十分相似。”
有人去紀云舒的醫館鬧事這事兒皇上也是知道的,當時趙慎不在,他自然要看顧著點兒紀云舒。
他記得事情還是蕭昱處理的。
皇帝的腦子也不是擺設,他仔細琢磨了一下這件事,立馬就察覺了其中不對勁兒的地方:“一個普通人中了這么罕見又不會死人的毒去你的醫館鬧事,你覺得是為了什么?”
紀云舒發現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她直接道:“當時因為我的醫館受到排擠,我以為是有人故意找麻煩,想讓我的醫館開不下去。但皇上的身體真跟雪葵花有關的話,那應該是有人在提醒我。”
景明帝道:“朕的身體御醫都查過了,沒有人診斷出中毒。”
這次趙慎終于開口:“那么這些御醫,要么醫術有問題,要么人品有問題。”
雖然不愿意相信,但景明帝并不是什么天真的人,知道真相肯定是趙慎說的其中一種。
當然也有可能是兩者兼有。
斟酌了一瞬,他便對紀云舒道:“那就讓你醫館里的大夫有空進宮一趟給朕看看吧。”
紀云舒發現皇上對他們夫妻的信任似乎有些過了頭。
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這不是什么壞事。
她便順便將一塵的事情交代了出來:“想必大統領也告訴您了,我在周府救趙慎那次,用了點特殊的東西,那就是他煉丹的時候發現的。”
皇帝:“那他到底是大夫還是煉丹的道士?”
孤行回來確實說了紀云舒手上有一種殺傷力極大的東西,等閑高手也能在一瞬間被炸死,沒想到是這么個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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