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舒的耳朵十分敏感,她估摸著趙慎就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使勁在自己的耳朵上下功夫。
反正屋子里也沒有其他人,她干脆整個人都靠到了趙慎的懷中:“嗯,很累。”
趙慎將她抱了起來:“那我們去歇息。”
紀云舒已經感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剛開葷的男人有點嚇人。
她一拳捶在了趙慎的肩頭:“還沒有沐浴呢。”
累了一天,要泡個澡才舒服,她一進門就叫了熱水。
趙慎聞言,往床榻那邊走的腳步頓了下,直接轉了個彎,抱著紀云舒進了浴室。
“我陪你洗。”
紀云舒直覺不好,可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嘴就被趙慎的唇堵住了。
她的直覺果然沒錯,等到一切結束,已經是半夜三更。
趙慎收拾好將紀云舒抱回床上,她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懶懶地將自己裹在錦被中,一頭烏黑濃密的青絲披散在被褥間。
燭火搖曳中,她的容色秾麗,透出不同于平日里的嬌媚。
趙慎修長的脖頸間喉結微滾,沒忍住又湊過去親了親她。
紀云舒整個人都要麻了,她立馬求饒道:“我真不行了,這樣下去會腎虧的。”
趙慎好笑道:“胡說些什么。”
說話間,他輕輕幫紀云舒揉按身上的穴位,“感覺好點沒?”
他的力道不輕不重,按的很舒服,紀云舒連忙點頭。
趙慎見她困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柔聲道:“睡吧。”
紀云舒覺得自己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說,但她實在太累了,想著明日說也是一樣,便睡了過去。
趙慎等她睡著,才停下手中的動作,熄燈上床,將人抱在懷中才闔上雙眼。
紀云舒次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發現自己還在趙慎的懷中,她有些驚訝。
趙慎這個人自律的令人發指,每日早早起床,習武看書,生活十分規律。
這還是第一次見他這么晚了還在床上。
她不由好奇地問:“你今日怎么不早起了?”
趙慎早就醒了,但溫香軟玉在懷,任何男人都不會想起床。
他很輕易就屈從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手指摩挲著紀云舒肩頭嫩滑的肌膚,懶洋洋道:“不想起。”
紀云舒被他摸的有些癢,抓住他在自己肩頭亂動的手道:“幸好你不是皇帝,不然我怕是要被罵禍國妖姬了。”
從此君王不早朝什么的,紀云舒想想就有些嚇人。
趙慎笑道:“嗯,反正我不是皇帝,就不用在乎別人說什么了。”
說著,他翻身將紀云舒壓在了身下。
他微涼的唇落在她的耳畔,紀云舒頓覺頭皮發麻,無力招架,咬牙道:“……你這樣真的會腎虛。”
趙慎咬了咬她紅的仿佛要滴血的耳垂,在她耳畔輕聲道:“夫人放心,為夫身體好的很。”
這一折騰又是半個多時辰,兩人起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巳時。
紀云舒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眉眼濃艷嬌媚,仿佛吸足了精氣的妖精。
床榻間趙慎雖然會顧慮她的感受,但并不怎么克制,她的皮膚又白皙嬌嫩,被留下了不少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