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剛剛來她都沒有親自迎接。
相府嫡女算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被紀云舒念叨的多了,他現在也有種盧凝霜只要出現在他們面前,就是不懷好意的感覺。
紀云舒道:“皇后娘娘跟我說她之前在議親,這些日子又沒動靜了,你覺得是為了什么?”
趙慎:“……總不能是為了我吧?”
紀云舒看著他沒有說話。
趙慎:“你真覺得她是為了我?不可能吧?”
他已經娶妻了,盧凝霜好歹是相府嫡女,就算腦子里全是水也不可能想著給他做妾。
紀云舒見他滿臉都是不可思議,提醒道:“你還記不記得姚氏是怎么一步步成了你爹正妻的?當初你娘好好的,還懷著你,你爹對你娘也稱得上情深義重。”
這話讓趙慎驀地脊背發涼,他雖然鄙夷他爹被一個女人算計玩弄于股掌之間。
可細想想,姚氏的計策落到他的身上,他也未必能好多少。
畢竟前世他到死都沒有懷疑過姚氏。
就目前的線索來看,盧凝霜的手段比姚氏還要高明幾分。
他抓著紀云舒的手不滿道:“你明知道她心懷不軌,還往她跟前湊?”
紀云舒道:“誰都知道這酒樓是我的,今日開業你我都在,她還是來了,難道是想嘗嘗二兩銀子一盤的白菜豆腐?”
說到這里,紀云舒又道:“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雍王登基后,盧相的地位沒有受影響,還有盧凝霜的丈夫,就是她之前議親的對象,齊家公子,很得重用。”
趙慎被她突如其來的話驚了一跳,難怪雍王逼宮后能成功登上皇位。
武有掌握了北地二十萬兵馬的趙恒。
文有朝廷文官之首左相。
還有掌握著戶部的齊家。
他簡直不敢想象,這樣的人還有多少?
紀云舒見他臉色凝重,反過來安慰他:“現在的形勢好很多,起碼盧凝霜沒有嫁人,而且她看起來轉換了目標,我們或許可以試試從她身上找突破口。”
趙慎皺眉問:“你似乎一開始就覺得她是個重要人物,為什么?”
總不能也像姚若蘭一樣,是什么上天的寵兒吧?
說實話,他到現在也沒看出姚若蘭的重要之處,聽說失蹤了,是死是活都不一定。
紀云舒覺得,這個時代的男人,下意識瞧不起女人是個大忌。
哪怕趙慎沒有從心底里瞧不上女人,也不夠重視。
她認真解釋到:“一開始是直覺,我覺得她喜歡你,事實證明我的直覺是對的,當然這也沒什么,憑你的容貌才華,京城喜歡你的女子數不勝數。”
趙慎想要解釋,自己成了殘廢之后,就沒有那么受歡迎了。
紀云舒知道他想說什么,將一根手指壓在他的唇上堵住了他的嘴,繼續道:“她第一次露出馬腳,是去太清觀上香,那一次,我遇到了刺殺,還是幾乎不在京城活動的閻王殿動的手。”
“雖然沒有證據,但我很確定幕后指使之人就是她。有了這個結論,就能推斷出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
“比如,她是怎么能指使的動閻王殿的殺手的?還有那一次他們暴露了秦奉唯。這說明她是比秦奉唯更重要的人。”
“其他的我就懶得說了,最近的一次,是那日我們去見蕭昱,我覺得有人在看我,后來銀葉在酒樓守了很久,出來的人是她,還有,我們在肅州遇到的那個戴面具的人。”
趙慎聽完她的話,良久沒有出聲。
紀云舒抬頭問他:“沒有什么感想要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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