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將她抱到懷中:“再等幾日好嗎?馬上就到年底了,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紀云舒本事打算一個人去莊子上住些日子的,但聽他這么說,也就沒說什么。
笑了笑道:“也行,過幾日就是大妹妹的及笄宴了,我不在也不好。讓二嬸以為我對二房有什么意見就不好了。”
說起這個,紀云舒又想起了趙芙的事。
索性將趙芙今日的來意說了一遍:“二妹妹是懷疑成安伯世子是個好男風的,但沒有證據,而且這也不是什么正經不能結親的理由,你覺得呢?”
趙慎看了她一眼道:“她不愿意讓二嬸拒了便是,橫豎也沒訂下來,費那個勁兒做什么?”
紀云舒:她雖然也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兒,但沒想到在趙慎這里,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大妹妹好歹是二叔的嫡女,你做哥哥的,怎么這樣不上心,就不怕她錯失良緣?”
趙慎漫不經心道:“她不愿意,算什么良緣,你應該直接問她是不是心里有人了,然后跟二嬸說明,是好是壞讓他們自己拿主意。”
紀云舒明白了,趙慎跟蘭因一樣的想法,不想插手這種事。
她想了想道:“不管怎么樣,大妹妹跟我張口了,我總不好什么都不做,你好歹讓人查查成安伯世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對方突然著急訂下婚事,說不準還是沖著你來的呢。”
畢竟趙芙說了成安伯府是最近才突然催著要訂親的,最近侯府最大的變化,就在趙慎身上。
趙慎想了一下,覺得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不過還是對紀云舒道:“你倒是對她好,我記得你們的關系也沒有多好。”
紀云舒的態度一開始就明明白白,跟府上所有人都只維持面子情就行了。
連對他,也似乎隨時都能拋棄離開。
想到這些,趙慎有些堵心。
紀云舒笑道:“她是個挺好的姑娘,有自己的主意,也能付諸行動,就算改變不了什么,至少努力過了。”
趙慎應道:“行,我明日就讓人去查,其實也是你們想多了,二叔常年在外任職,二嬸將這一雙子女視若珍寶,哪怕沒有證據,大妹妹不愿意的話,她也不會勉強的,不然她的婚事早訂下了,何至于拖到現在。”
紀云舒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可想到趙芙連提都不敢跟母親提,又覺得不太對勁:“二嬸平日對大妹妹很嚴厲嗎?”
趙慎搖頭:“我對二嬸其實沒什么印象,二叔總是不在,二嬸不愛露面,小時候也只有在年節的時候能見一兩次,后來我出了事,也躲在院子不出去,見的就更少了。”
紀云舒有些詫異,他這意思是兩人在一個府里住著,卻愣是好幾年都見不著一次?
紀云舒想起自己嫁進侯府半年多了,也沒見過這位二嬸幾次,不由生出了好奇。
“那大妹妹的事兒,我要不要去跟二嬸說一聲?”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管怎么樣,最后的決定權都在秦氏手上。
趙慎沉吟了一下道:“不著急,大妹妹不是說及笄宴之后才會訂親嗎?還有幾日的功夫,我先派人去查一個成安伯府和陳世子。你現在就聽大妹妹說了幾句,連真假都不知道,空口白牙的跟二嬸說,她能信嗎?”
紀云舒忽而瞇著眼問:“若他除了跟小廝廝混,沒有其他問題,你贊成這婚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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