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完全不是名門閨秀的路子,倒像是專門用來做探子的。
“皇上已經專門讓人查了,盧相從小到大所有的經歷,都沒有什么問題,這樣干凈,反而證明這人確實是有問題的,只是沒到把謎底揭開的那一日,很難猜到真相罷了。”
趙慎的身上暖洋洋的,紀云舒緊緊地貼著他,說這話便有些困了,不過還是道:“你心里也不是完全沒有猜測吧?”
趙慎揉了揉她的腦袋:“為別人辦事,無非那么幾種理由,不是為了名利權勢,就是為人所脅迫,再或者是為了感情。盧相位高權重,就算換個皇帝上位,他也不可能更進一步了。剩下的兩個理由各一個吧,也或者兩者皆有。”
聽他這么一說,紀云舒頭腦也清楚了起來:“你這么一說,雍王還挺會用人的,不管他用了什么手段,這些人都幾乎不會背叛,而且能力也說的上出眾。”
雍王目前表現出來的能力其實已經很可怕了。
他擅長用人,甚至不拘男女,這些人全都對他忠心耿耿,死都不會吐露自己知道的任何事。
當然大部分人可能也并不知道他們幕后的主子是誰。
但能做到這一點也很厲害。
他還擅于謀劃布局,也能隱忍,這么多年,仿佛下棋一般,一步步走下去,耐心十足。
他很重視技術,在她之前就找上了一塵和孟天樞,紀云舒可以想象,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他一定收羅了很多人才為自己所用。
這樣一個人,除了沒有底線地跟外族勾結,很難說出什么他不配為君的缺點。
事實上,在原書中,他也成功地登上了那個位置。
趙慎道:“他經營雍州多年,確實是個人才,可惜野心太大了。”
“你對他有什么了解嗎?”
她雖然一直都知道幕后的人是雍王,但對這個人卻沒有過多關注。
沒辦法,隔得太遠了,雍王甚至還沒有出手,她自然也注意不到。
“雍王離開京城已經二十多年了,雍州也隔得太遠,現在京城怕是也沒有多少人記得雍王這個人了。當然,他在京城的時候,其實也不怎么起眼。”
“他是先皇的兄弟,年歲跟先皇差不多吧,和泰寧長公主一樣都是梁淑妃所出,梁家當年也是京城大族,但很早就因為犯了事被貶,淑妃因此自縊,后來泰寧長公主和雍王便十分低調。”
紀云舒有些唏噓,生為皇子,會有奪嫡之心其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那可是皇位啊。
可雍王卻被母族所累,一開始就出了局。
難怪這么多年都不肯死心。
“一談起來就是這些陳年往事,顯得我們太年輕幼稚,什么都不知道。盧凝霜在雍王那里恐怕也不算是個無名小卒,也不知道咱們就這么將人弄死會不會惹來什么麻煩?”
趙慎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們都不擔心惹到我們會有麻煩,我們為什么要擔心他們?有本事就冒頭試試,正愁沒什么線索可查呢?”
這些人有一個十分麻煩的特點,就是所有的行動都是精心計劃好的,很少留下痕跡。
溫香軟玉在懷的趙慎已經不愿意再想這些事了,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接下來的事,他也有足夠的信心去應對。
在紀云舒再次開口前,他果斷地堵住了她的嘴:“睡不著我們做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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