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私密環境更好,而且是自己的地方,絕對不用擔心談話的內容被人偷聽。
岑晞打量著雅間里的環境,贊嘆道:“難怪這酒樓才開了這么些日子,還貴的離譜,依然賓客源源不絕。”
紀云舒請她坐下,倒了茶才道:“哪里能跟你的萃華樓比,那可是文人墨客聚集的地方。”
岑晞不在意道:“在商言商,文人墨客的特點是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個個愛裝清高,哪里會敞開了吃喝玩樂,你這里就不同了,貴的別出心裁,人們心甘情愿花銀子。”
紀云舒笑了笑:“誰讓我窮呢,這也是無奈之舉。”
岑晞聽了這話是真無奈:“你一個貴女,嫁的又是侯府世子,照理說光嫁妝就幾輩子都花不完,怎么還哭窮呢?”
紀云舒笑道:“你之前不就看出我缺錢了嗎?沒有猜猜我為什么缺錢?”
岑晞眨了眨眼直接道:“我一開始以為你是為了做善事,養那樣一個醫館確實費銀子,但我算了算,那點銀子對你來說應該只是九牛一毛。你應該是有一項很大的開銷。”
紀云舒聽她如此說,也坦誠道:“你猜的沒錯,我想可能別人也猜到了,以為我結交你是為了錢,所以盯上了你。”
岑晞是個很大膽的人,幾乎是在紀云舒話音落下的一瞬她便道:“你們紀家,該不會是想要造反吧?”
能讓紀云舒這樣的人缺錢,岑晞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個。
紀云舒差點被她的話嗆到:“你覺得我們家要造反,還敢跟我來往?”
岑晞認真道:“我也沒得選啊,如果沒有你,我和祖父可能都已經死了,我說以后岑家聽你差遣,你以為是開玩笑的?”
紀云舒確實沒把這話放進心里:“行了,我就直接跟你說吧,紀家沒有謀反的心思,但別人有。我手里的錢去向多的很,這些皇上都知道,你以后也會知道。現在要先解決眼前的問題,那盆墨蘭,到底怎么回事?”
岑晞沒想到紀云舒真會跟自己交底,她心里雖然隱隱猜測紀云舒大筆錢財的去向,造反自然是最費錢的,但她覺得紀家不會。
紀家世代守衛邊關,所有的人脈都在軍中,可靠著這些造反怕是難以成功。
況且如今的太后是紀家的女兒,皇帝身上也流著紀家的血。
知道紀家不會造反,她心里狠狠松了口氣,她對紀云舒是真心的感謝,也是真的將岑家跟紀云舒綁在了一起。
最重要的是,她是真心喜歡紀云舒,將她當做朋友的。
紀云舒能夠好好的,那自然最好。
“我就猜你是來問那盆墨蘭的事的,不過昨日我已經跟京兆府的人說過了,沒有一點隱瞞。”
知道京兆府尹是紀云舒的夫君,所以昨日趙慎派人去問話的時候,岑晞便沒有絲毫隱瞞地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因為趙慎說過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不管是岑晞,還是書生,還是王序,都不知情。
紀云舒聽她這么說也不意外,轉而問:“你藺回雪怎么樣了?”
岑晞驚訝地問:“你懷疑他?”
紀云舒搖頭:“說不上懷疑,畢竟毫無根據,但昨日的事兒,牽扯甚大,是有個厲害人物在布局。”
岑晞對朝堂之事雖然了解不多,但昨天的事大概還是知道一些的,王家公子為了一盆花當街殺人,對方還是有功名的學子,這確實算的上大事了。
“這事兒昨日就已經傳遍了全京城,確實不對勁。藺回雪嘛,他跟這事兒半點扯不上關系。但這反而讓我覺得他有嫌疑。”
說到這里,她興致勃勃道,“他不是盯上我了嗎?你放心,接下來,我也會盯著他,看看他到底想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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