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蘭也看出紀云舒不想跟她說話,終究還是忍不住道:“相國寺那次,你們都清楚是她要害死我。”
紀云舒淡淡道:“不然呢,她不對你動手,你就能接受趙恒好好待她?”
“她可以不嫁給表哥。”
姚若蘭脫口而出。
紀云舒笑了:“你怎么不說趙恒可以不娶她?”
說到底問題一直出在趙恒身上,姚若蘭只是不愿意承認這一點而已。
說完這句,紀云舒不再理會姚若蘭的反應,直接轉身離開了。
等走遠了些,綠如才忍不住道:“主子難得出來散散心,怎么就剛好碰上了她,真是晦氣。”
小丫頭一直嫉恨著紀云舒新婚那夜的事情,對姚若蘭從沒有好臉色。
紀云舒嘆氣:“她也是個可憐人。”
蘭茵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紀云舒笑了笑沒再說什么,魏元敏到現在都沒有動靜,必然醞釀著一場極大的陰謀。
她也不知道魏元敏現在是更恨趙恒還是更恨姚若蘭,但不管怎樣,這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回到院子里發現趙慎已經回來了,她望了望天色有些詫異:“今日怎么回來的這樣早?”
自從她被綁架,趙慎可是忙得很,每天不到天黑絕對不會回來。
趙慎擦了把臉才道:“京城明面上的南疆人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根據那些人的口供,南疆如今局勢不明,我怕是得親自去一趟。”
紀云舒將從綺云口中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末了不滿道:“你是京兆尹,還能管到南疆去?皇上又不是沒有別人可用了?”
她發現趙慎就是皇上手里的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
趙慎笑道:“皇上又怎么惹你了,讓你對他這樣不滿?這事兒本來確實輪不到我,但你忘了我身上的蠱毒嗎?遲早都得去一趟,這是個好時機。”
紀云舒也知道他說的是對的,只是終究氣不順:“綺云告訴我宮里的怡嬪是南疆的圣女,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睡這樣一個女人,還讓她懷了孕,他是不要命了嗎?”
趙慎解釋道:“你都知道怡嬪的身份了,還怪皇上,她的手段防不勝防,皇上也是一時大意,中了招,不過你放心,他不是會為了女人昏頭的人。”
紀云舒一點都不放心:“那樣漂亮的女人,哪個男人看到能不昏頭?”
趙慎忍不住敲了下她的腦門:“相信我,在皇上的心里,很多事都比女人重要。”
紀云舒知道比起趙慎,自己實在算不得了解皇上,聽趙慎的話音,怡嬪應該在皇上的掌控之中,也就不好再繼續這個話題。
于是眼珠轉了轉問:“那你呢?在你心里,是不是也有許多事比我重要?”
趙慎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我又不是皇上,不需要對江山社稷負責。我的命是你救的,在我心里,自然是你最重要。”
紀云舒望著他深情的仿佛能把人溺斃的眼眸,不由嘆氣:“世子爺果然無所不能,連說情話的技能都是頂級。”
趙慎吻了吻她的唇:“你還想說什么,我都說給你聽。”
紀云舒道:“一次說太多會膩。”
趙慎笑了起來:“那我以后天天說給你聽。”
紀云舒見他神情愉悅,便問:“看樣子你今日心情很好,是有什么喜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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