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侯府的世子夫人,這事一旦被人知道,長興侯府的人以后都沒臉見人了。
可他知道紀云舒現在不信任他,他也不能不按對方的想法來。
紀云舒笑的惡劣:“我就是故意的啊,誰讓他出門不帶我的,誰讓你自己送上門來呢?”
事實上,她根本沒想那么多,只是這些人的心眼子太多了,她越是天馬行空,讓人摸不著痕跡,他們越是能腦補出不少東西。
紀云舒決定自己隨心所欲一點,讓他們慢慢猜。
果然殷恕聽了她的話,又陷入了沉思。
相信是不可能相信的。
誰會信紀云舒犧牲自己的名聲,就是為了跟趙慎賭氣?
接下來的幾日,路越來越難走,紀云舒將他們的行程之事都交給了殷恕,殷恕成日忙的團團轉。
綺云見此臉色好了很多,還忍不住夸紀云舒:“還是你有先見之明,我們省了很多事兒。”
他們沿路不是都能遇上寨子,露宿荒野的時候,殷恕的用處就格外大。
撿柴燒火打獵,殷恕顯然野外生存經驗豐富,幾乎無所不能。
紀云舒笑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嘛。”
殷恕正將幾條魚處理干凈回來,聽到這話忍不住道:“這話是這么用的嗎?你的夫君可是探花。”
紀云舒攤攤手道:“我的父兄都是武將,我們一家都是大老粗。”
殷恕第一次見人將不學無術說的這樣理直氣壯。
“紀云瀾雖然是武將,但論謀略,也未必輸給趙慎,怎么也算不上大老粗吧?”
紀云舒眸光微動,這人果真消息靈通,知道的事兒不少。
“我哥哥是我哥哥,我是我,我自小就不喜歡琴棋書畫,女紅刺繡,不通詩書很正常。”
殷恕:“趙慎看上你什么?”
紀云舒:“大概是我的臉吧,我這么好看,他當然喜歡了。”
殷恕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且不說趙慎是不是只看臉那么膚淺的人,即便他真的是,身為長興侯府世子,又是年少成名的天才,他什么樣美貌的女人沒見過。
但根據他們的消息,趙慎對這位夫人絕對是真心愛護。
上次綺云綁架紀云舒的事情他們當然也知道,趙慎的反應實在出乎了許多人的例外。
殷恕想著這些有些出神,就聽紀云舒吩咐:“這個魚烤幾條,留一條熬個湯吧。”
說著,她瞅了瞅四周,遺憾道,“要是有菌菇就好了。”
新鮮的菌菇熬湯絕對是美味。
但這幾日都沒有下雨,菌菇應該不好找。
殷恕這幾日被紀云舒指使的已經沒有力氣反駁了。
還是綺云道:“這里好多菌菇都是有毒的,晚上也不安全,我們還是將就一些吧。”
紀云舒只好點頭。
銀葉熬湯,殷恕烤魚和肉,不一會兒晚飯就好了。
綺云喝著鮮香的魚湯提醒:“快到我們寨子了,我也不知道附近有沒有人盯著,咱們今晚千萬要小心。”
紀云舒也知道,他們不可能一直這么順利的,越是接近目的地,越是容易出幺蛾子。
她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四周,心里涌上不安,如果有人想對她做什么,在到禹奚部之前確實是個不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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