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上了雍王的船,懷了對方的孩子,按照雍王的計劃,來歷應該要扶她的孩子上位,到時候她就是大夏的太后。這樣的誘惑,正常人都無法拒絕,也難怪雍王會放心她。”
其實也不算放心,畢竟事關重大,所以還是讓她給皇上下毒,以此來考驗她。
但即使是這樣,雍王也已經將很大的主動權交到她的手上了。
畢竟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是整個計劃成功的關鍵。
趙慎:“所以說她聰明,這個問題皇上也問過她,她說她不希望雍王這樣禍亂天下,為了達到自己目的,不顧百姓死活的人成功。”
紀云舒贊嘆:“聽起來還是個心懷大義的女子。”
趙慎道:“這種話聽聽就行了,她應該是看出了雍王大業難成,所以才選擇投誠的。她這樣的人,身系一族安危,怎么可能輕易下注?”
“那也算得上深明大義了,她有沒有跟你說你那個戒指到底有什么用處?”
紀云舒總覺得那個戒指很重要,不然雍王也犯不著在二十幾年前就讓姚氏潛入長興侯府找東西了。
趙慎道:“她說是南詔王室身份的象征,戒指能驗證王室血脈,當然對雍王來說,這是長興侯府的把柄。”
紀云舒一言難盡道:“他不會想著用這東西來拿捏你,讓你幫他辦事吧?”
趙慎道:“他一開始應該確實是這么想的,只是他沒有想到,祖母是南詔公主這件事,祖父并沒有瞞著先皇,甚至為此交出了兵權,還交代了家里,長興侯府的子孫日后不能染指兵權,尤其不能接觸跟南疆有關的事情。”
紀云舒這才明白,為什么以軍功獲封的長興侯府在趙慎父親那一輩就全部轉了文官的路子。
趙慎的這位祖父是真的厲害,用一樁婚事完美解決了自己軍功太盛的問題,將燙手的兵權交了出去,還主動送了把柄給帝王,保障了子孫的安穩。
長興侯的基因也是真好,不管文還是武都能出人才。
她不由感慨:“咱們以后的孩子肯定也會很聰明。”
趙慎:“……”
他似乎在說祖父的事情吧,怎么就跟孩子扯上關系了?
不過既然提起來了,他還是抿了抿唇道:“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嗎?”
“我就是害怕嘛,只是暫時不要,又沒說不想要,我怎么會不想生一個跟你一樣聰明又漂亮的孩子?”
趙慎簡直拿她沒辦法:“孩子要像你才好。聰明漂亮,不見得是好事。”
紀云舒瞪他:“你什么意思,我不聰明,不漂亮?”
趙慎:“我是說你很好,比我好,絕沒有你說的這個意思。”
兩人正說著,就就殷恕回來了,顯然是聽見了他們的話,不滿地對趙慎道:“你還是不是人,指使我當牛做馬,自己在這里說笑玩樂。”
趙慎挑眉看他:“所以我讓你查的事你已經查明白了?”
殷恕坐下來喝了口水:“你做個人吧,這么點時間夠做什么的,我讓人去查了,應該很快有結果。”
說到這里,他冷笑道:“別跟我說你心里沒數。”
趙慎來了這么多天都沒露面,總不至于什么都沒做。
趙慎也沒有否認他的話:“這里人生地不熟的,還是謹慎點好。”
殷恕:我是來幫你兜底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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