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其實沒什么好說的,兩人就這么默契地揭過了。
紀云舒問起之前的事:“你還沒說今晚的事兒,那些人為什么要陷害我?”
趙慎喝了口茶道:“大夏跟漠北有些年沒有大動干戈了,如今漠北實力并不弱,你覺得他們為什么會主動求和?”
紀云舒一愣:“你說這事跟漠北有關系?”
“漠北不管想做什么,都繞不開紀家,他們很難在戰場上擊敗你父兄,自然要想別的辦法。”
紀云舒之前沒有想到,可現在按著他的思路一想,越想越覺得心驚。
“他們是想利用我里間我爹跟皇上的關系?”
謀害皇嗣,那可是死罪。
哪怕皇上不會下旨給她定罪處死她,對方設了這一個局,就一定會有法子逼她去死。
到時候再點手腳,讓皇上不在再信紀家并不難。
趙慎看著她笑道:“這計劃雖然稱不上萬無一失,但其實也算周詳了,畢竟宣政殿是皇上辦事的地方,皇后宣你去那里很正常,大概誰都沒想到你會不去吧?”
紀云舒也忍不住笑了:“他們知道我跟皇后的關系不錯,選的又是個絕不會引人懷疑的地方,我自然沒理由不去。可惜我今日一直在戒備,有一點疑惑都不想去冒險。”
說到這里,她又嘆起了氣,“可惜了皇后。”
趙慎攬著她道:“不用可惜,皇上會護著皇后娘娘的。”
紀云舒沒好氣道:“如果不是他把寧歡怡留在皇宮,也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了。他若是連皇后都護不住,這皇帝做的也太窩囊了些。”
趙慎笑道:“你也是仗著皇上的好脾氣才敢這么口無遮攔。就算皇上不留下寧歡怡,那些人想做什么也還是會做的。”
紀云舒瞪他:“這么說,你覺得今日之事寧歡怡是無辜的?”
趙慎見她神色不善,趕緊哄道:“當然不是,她雖然也是受害者,但既然牽扯其中,就絕對稱不上無辜,這事兒肯定是跟她有關系的。”
紀云舒想到之前自己見寧歡怡的時候,她含笑著說橫豎就是這條命的樣子,不由心頭一跳。
“她到底想做什么?”
寧歡怡這個人,真的讓人看不明白。
趙慎伸手撫了撫她蹙起的眉宇,寬慰道:“別擔心,想不明白就等她醒了去問問吧。”
紀云舒握住他在自己眉間亂動的手:“太醫不是說她不一定能醒過來嗎?”
馬車停了下來,趙慎打開車廂門,望著外面沉沉的夜色淡聲道:“她一定會醒過來的。”
紀云舒也覺得寧歡怡一定會醒過來的。
她那樣的人,絕不會真的用自己的命去博什么。
畢竟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沒了。
“若真跟她有關,她不可能會說實話吧。皇上也不能公開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這事還真是不好辦。”
趙慎將她抱下馬車:“別操心了,夫人之前不是說今日一回家就睡覺嗎?”
紀云舒:“皇上讓你去查案,我這不是擔心你嗎?看你這樣子,難不成已經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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