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舒倒不是這樣判斷的,她看到那位五王子的第一時間,腦子里就浮現出三個字:美強慘。
能湊齊這三個字的,一般都不是簡單人物。
她懷疑原書中那個在漠北王去世后強勢上位,緊接著就出兵南侵,跟趙恒勾結害死她父兄的人,就是這個五王子。
當然這些只是猜測,不過想到趙慎的來歷,她立馬問:“漠北王死后,上位的是他吧?”
趙慎點頭:“漠北王死的蹊蹺,他將漠北王的死栽到了大夏的探子身上,以報仇的名義發兵,其實是為了轉移漠北人的目光,借著戰事除掉了不支持他人。”
跟紀云舒猜的差不多,想到那個面色蒼白好像隨時會斷氣的人,紀云舒嘆道:“真厲害。”
趙慎不在意道:“這世上從不乏厲害的人,我們也不必妄自菲薄。”
見紀云舒興致不高,他不再提這個:“我剛剛跟齊三說了海貿的事情,事實上,他回來之前就已經盯上泉州新造出來的船了。”
紀云舒震驚:“不是秘密進行的嗎?”
趙慎笑道:“只要有心打探,這世上能有什么秘密?他是皇上放在南邊的眼睛,若是這么大的動靜都不知道,那還有什么用?”
沈家和他的關系放在那里,齊崢話說的體面,實際何嘗不是在提醒他。
所以說紀云舒一開始就讓事情都在皇上那里過了明面是十分重要的。
這種事情根本瞞不住,皇上若是從別處知道了,很難不生出猜疑。
紀云舒也明白這些:“那他是什么意思?”
趙慎道:“跟你的目的一樣,他想發展水師,需要錢,所以沒有理由不同意,分成我還沒有跟他說,你怎么打算的?”
紀云舒打量著趙慎:“你跟他很熟?”
“算是吧。”
趙慎含糊道。
這事兒他沒有跟紀云舒說,不過紀云舒也沒問過。
嗯,他不心虛。
紀云舒也不介意他之前沒有說過,只是追問:“有多熟?”
趙慎意識到這個問題可能很重要,于是道:“他有一次差點死了,是我救回來的,他不愿意回家,我便將他送到了皇上的暗衛營,他在孤行手下出來后,才隱姓埋名去了南邊。”
紀云舒琢磨他這些話:“也就是說他雖然出身靖寧侯府,但跟家里的關系不好,是完全效忠皇上的?”
“對,他是侯府二房的人,父親死的不明不白,孤兒寡母受了不少苦,他想參加武舉,還沒出頭,母親就病逝了,死的有些蹊蹺,只是他那時年紀小,沒有找到證據,所以準確來說,他跟侯府有仇。”
紀云舒明白了:“若是如此,那就將一半的利潤給他吧,咱們只要兩成夠維持一塵和孟天樞他們的研究也就夠了。”
趙慎奇怪:“給皇上三成你都心疼的不行,怎么舍得給他五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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