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十分熟悉她的人也不是那么多。
趙慎抱著他的手緊了緊:“沒有那么簡單。”
紀云舒笑道:“我知道,萬一我被發現了,還可以做誘餌,既然這樣,皇上一定會保護好我,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趙慎見他什么都明白,卻還欣然接受,不由問:“這世上沒有萬無一失的保護。是不是因為這樣,你才一直……”
一直不喜歡皇上,也一直不能對他敞開心扉。
紀云舒將一根手指豎在了他的嘴唇上,擋住了他接下來的話。
“想要活著就得努力,皇上已經做的很好了,我其實很感激他這樣信任我。”
信任她的忠心,也信任她的能力。
這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讓她去漠北,必然要給她很大的自主權利。
如果她或者紀家有異心,那皇上真的會滿盤皆輸。
也是在這個時候,紀云舒才發現,那個看起來有些文弱的景明帝,其實很有胸襟和魄力。
面對這樣的紀云舒,趙慎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
或許他想說的她都清楚。
她不想清楚的他也沒必要說。
想要活著就得努力,她一直很清楚自己要什么。
趙慎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恨不能揉進自己的骨血。
趙慎和紀云舒看的長遠,但其實眼下情況還沒到那一步。
接下來的幾天,五王子依舊沒什么動作。
紀云舒則跟烏日娜同進同出,一起騎馬打獵,儼然好的能穿一條褲子。
她們倆玩的很盡興,景明帝也很滿意。
三王子卻不怎么高興,或者說自從知道他的腿斷了,而且八成無法恢復之后,他的脾氣就越來越暴躁。
再加上近日天氣炎熱,他便更添了幾分煩躁。
每日對身邊的人,非打即罵。
這些人過得苦不堪言,卻也不敢說什么。
這日五王子聽到哭聲,不得不過去看一眼,才知道三王子失手弄死了一個從漠北帶來的侍妾。
哭的是那侍妾身邊伺候的人,三王子被那哭哭啼啼的聲音吵的煩,正要下令讓人將這婢女處死,就見五王子走了進來。
五王子見此情形,不由蹙眉道:“三王兄這是做什么?這丫頭可是做錯了什么?”
三王子打量了他一眼冷笑道:“我看在大夏待了幾日,你也染上了大夏人那些毛病,我處置我的人,誰用你狗拿耗子?”
五王子垂眸道:“不敢管王兄的事,只是這畢竟是在大夏人的地方,王兄還是收斂些的好,真鬧出什么事,父王那里也不好交代。”
三王子怒道:“你少嚇唬我,父王會為了一個侍妾來找我的麻煩不成?父王自己的侍妾都不知道死了多少,生你的那個女人,不也是嗎?我聽說是父王親手掐死的呢?”
“你胡說什么,父王怎么可能……咳咳……”
急切之下他話都沒說說完,就劇烈地咳了起來。
三王子想到今日得到的消息,不由心中出了口惡氣。
就這么一個賤人生的賤種,也想踩著他上位,憑什么?
等五王子好不容易止住了咳,他又道:“怎么就不可能了?當時父王需要娶王后來增強自己的實力,你那個不長眼的生母得罪了王后,父王親自處置的,這事兒知道的人可不少,我有什么必要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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