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跟雍王府打交道久了就發現,那些人都滑不留手,謹慎的很,基本上不會留下證據。
景明帝道:“今日的宴會朕讓人盯的緊,有人親眼看到了她的人帶著那狗進去,光這一條,她就逃不掉。”
說起狗的事,趙慎的臉色依舊不好:“您知道她帶了狗,沒有讓人提醒阿舒?”
如果不是紀云舒反應快,出手果斷,只要被那狗咬一口,趙慎想都不敢去想后果。
景明帝也有些后怕:“朕也是事后才知道,今日她是重點監控對象,暗衛注意到她帶了一條狗,可那么小一點,誰能想到她的心思那么毒?”
那么小的狗,正常情況下,就是咬人都咬不到,誰能想到它身上帶著致命的病?
趙慎只是心中有些說不出的害怕,才在聽到皇上知道蕭婷帶了那條狗的時候,不自覺的問出了那句話。
此時回過神來,也知道這怪不了皇帝。
他們都知道紀云舒今日會遇到危險,甚至是故意拿她做餌,引蛇出洞的。
皇上自然不可能事先行動暴露自己。
而且暗衛也不可能全程像皇上匯報,他事后知道已經沒有用了。
說一千道一萬,是他不該讓紀云舒去冒險。
“是臣一時心急沖撞了圣上,請您降罪。”
他立馬跪下請罪。
景明帝沒好氣道:“你這是做什么,朕聽到那狗有病的時候也嚇了一跳,阿舒差點出事,朕難道還能不理解你的心情?”
趙慎感激道:“多謝皇上體諒。”
景明帝嘆了口氣道:“你可能不相信,朕真的比你還怕阿舒出事,她若是有個好歹,朕怎么去見母后,舅舅,還有你?”
紀云舒對他來說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表妹了,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他一方面覺得紀云舒是個可用之才,可另一方面,卻很怕她出事。
趙慎知道皇上說的都是真的。
太后拿紀云舒當親生女兒一般,甚至真有親生女兒都不一定能這樣疼愛。
紀云舒又是紀大將軍唯一的女兒,他將人留在京城,交給趙慎。
自然是相信他們能護的好她。
如果她為了幫他們而出事,無論如何都交代不下去的。
“皇上不必擔心,阿舒她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景明帝道:“你什么時候也會說這種話了?不過她確實是吉人自有天相,今日這一出出的,來刺殺朕說不準也成了。”
如果只是開頭下了毒的茶水和刺客的刺殺他還有可能躲開,那只狗他肯定不會下死手。
聽說當時紀云舒身邊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今日她身邊跟著的已經是頂尖的暗衛了。
自己身邊的人也必然反應不過來。
趙慎笑了笑沒說話,他也不知道紀云舒那一剎那是怎么想的。
他知道她其實是個很心軟的人,平時動手很少下狠手。
景明帝看著他想了想道:“實在不行,漠北的事情,朕交給其他人去辦吧。”
紀云舒固然是最合適的人選,但趙慎對她的在乎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今日的事給他敲了個警鐘,這世上沒有萬無一失的事,他不敢去想紀云舒若是出什么事,趙慎會怎么樣?
他承擔不起她出事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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