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舒挑眉,很快外面又安靜了下來。
冬至回來稟告道:“主子,兩個刺客都死了,要怎么處理?”
趙慎聲音裹挾著寒意:“明早之前柳家來要人就還給他們,若不來,就扔出去喂狼。”
冬至看出主子心情不好,應了一聲便立馬退了出去。
紀云舒則抱著趙慎道:“別生氣,你安排的這么周全,我不會有事的。”
趙慎將她攬入懷中:“敢打你的主意他就該死。”
紀云舒仰頭了他一口:“嗯,他會死的。”
趙慎將她緊緊攬入懷中,俯身加深這個吻,紀云舒難得的配合,他的氣息漸漸變得灼熱。
兩人糾纏在一起,也就沒空再說其他的了。
這一夜就這么過去了,柳澤兄妹心急如焚地等了一夜,也沒有等回派出去的兩個人。
紀云舒卻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不等她用早膳柳妍就來了。
她打量著紀云舒的臉色,見對方面色紅潤,并沒有什么不妥之處。
心下覺得詫異,這么快就不為那個男人的死傷了?
不過她有更重要的事情,也就沒有關注這個,而是問:“云姐姐,你這邊昨晚有發生什么嗎?”
紀云舒歪頭看她,她的目光清澈明亮,似乎能看透人的內心,就在柳妍覺得她心中所有的算計都無所遁形之際,只聽紀云舒道:“我昨日睡的早,沒發生什么事啊。你們那邊出事了?我怎么沒聽到動靜?”
兩家扎營的地方緊緊地挨著,一方出事,另一方不可能聽不到。
柳妍不知她是不是意有所指,卻也不敢再說什么,連忙道:“怎么會?并沒有出什么事,我只是不放心你一個人住這邊。”
紀云舒卻知道她在指什么:“不用擔心,我身邊的人都是簽了死契的,他們不敢對我行不軌之事。”
“連護衛都簽了死契嗎?”
柳妍有些不可置信,世家大族會在子女身邊放幾個有功夫的人,但這樣的人不好找,大多是賣藝不賣身。
紀云舒帶的人可不少,一整個商隊,竟然都是簽了死契的奴仆,什么樣的人家有這樣大的手筆?
還是用在一個姑娘身上。
紀云舒卻理直氣壯道:“那當然,否則出現背主的人怎么辦?”
根據大夏的律例,主人家可以隨意打殺簽了死契的奴仆。
有這一層約束,任何人想做什么的時候,都得先考慮自己的命。
柳妍無話可說,昨晚柳澤派出的兩個人顯然是折在紀云舒手中了。
可她自己不說,她總不能上趕著問。
兩人又說了幾句閑話,柳妍便要告辭。
紀云舒問她:“不是說咱們停留在這里夠久了,要盡快啟程嗎?今日走不走?”
柳妍心里裝著事,也沒有在意她的異常,想到離跟漠北人約定的日子不遠了。
不管柳澤的事情能不能成,他們都要盡快走了,于是道:“我去問問二哥,云姑娘沒事的話可以收拾行李了。”
等她離開了,藏在里面的趙慎才現身,紀云舒看著他笑呵呵道:“委屈趙世子了,你猜的還真是一點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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