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舒也沒有想到自己給柳澤下了藥,竟然會讓他殘害無辜的人。
“這個禍害,怎么不去死?”
她沒忍住怒氣罵了一句。
冬至怕她一時沖動暴露了自己,連忙道:“馬上就要進王城了,他應該不敢再做這樣的事。”
紀云舒冷笑:“這你可就說錯了,現在他下手還不好找合適的人,進了王城就不一樣了,他會將漠北的女奴當人嗎?”
畜生就是畜生,長得再人模狗樣也改變不了為惡的本質。
在大夏有律法宗族束縛的情況下都能養成這樣,何況漠北沒有人管束的情況下。
可想而知他能做出什么樣的事。
冬至也知道她說的對,可他們現在出手,除了引起懷疑起不到任何作用。
“主子說了,這事之后,絕不會留著他。”
從柳澤敢打夫人的主意那刻起,在冬至眼中,他就是個死人了。
但他這話也說的還是很勉強,他也是做下人的,比誰都清楚能碰到紀云舒這樣把每個人的性命都放在心上的主子多不容易。
可現在無論是誰,在他心中都比不上紀云舒重要。
他更不會為了救幾個人而將紀云舒置于險境。
何況就算柳澤最后死了,被他害死的人也活不過來了。
紀云舒點頭道:“也罷,你讓人去將他廢了吧,明明白白,準確無誤,再沒法挽回的那種,省的他再折騰害人。”
冬至:“這……可以嗎?”
他沒想到夫人竟然會讓他做這樣的事情。
紀云舒理直氣壯道:“反正他遲早都要死,那里能不能用也不是多要緊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的?”
冬至:“夫人說的對,屬下這就讓人去辦。”
說完他像是怕紀云舒再說出什么,連忙紅著臉退了出去。
紀云舒好笑,趙慎以前自己過得清心寡欲,身邊的人也個個不近女色。
如今他都成親了,這些人竟然還這么純情。
冬至似乎年紀不小了,該成親了。
正這么想著,就聽耳邊有人道:“這么逗弄我的人,很好玩?”
紀云舒回頭,就見趙慎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帳篷里。
她有些驚喜地撲到趙慎身上:“你怎么來了?你的事情都辦好了?”
趙慎怕她摔了,將人抱緊才道:“我借用了霍淙的人脈,事情好辦很多。估摸著你這邊明日就要進城了,有些不放心就過來看看。柳澤又怎么惹你了?”
明明之前她還不贊成對柳澤下狠手的,這才過去幾天,就改變了主意。
紀云舒將柳澤做的事說了一遍,有些不恥道:“柳家也是大族,就算柳澤這一支不是嫡系,也不算徹底沒落,怎么將家中子弟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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