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睡覺能睡到自然醒,就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了。
烏日娜摸了摸嘴巴:“你不比我瀟灑?做事有人幫著善后,殺個人就什么都不用管了。”
紀云舒瞥她:“你就是嫉妒我。”
烏日娜白了她一眼:“這還用說嗎?這世上有誰不嫉妒你呢?生的好,嫁的好,老天怎么能偏心成這樣?”
“這話別人說也就罷了,你一個漠北的公主,怎么好意思怪老天偏心的?”
她這個身份說破天也只有對皇帝俯首稱臣的份,烏日娜卻不一樣。
她是生來就有資格成為女王。
老天若是真的偏心,那也是偏心她吧。
烏日娜撇撇嘴:“我做點事多難啊,哪像你,我看趙慎對你是一刻都放心不下,恨不能他將事情都辦妥了,讓你安樂無憂。”
說到這里,她有些疑惑,“說起來,他是怎么會同意你來漠北的?”
一開始她還沒覺得有什么,她一個公主,明知危險,不照樣去大夏?
紀云舒有能力,又去過南疆,跑一趟漠北實在是很正常的事情。
誰知道來了漠北她才發現,趙慎恨不能一步不離地跟著紀云舒。
好像生怕他一離開,紀云舒就出什么事兒。
紀云舒也覺得趙慎這次的反應有點過激。
漠北畢竟不是南疆,沒有那些詭異的讓人防不勝防的蠱術。
其實即使在南疆,她也沒有遇到真正意義上的危險。
她不知道是什么讓趙慎產生這樣的反應。
不過這些事是不好跟烏日娜說的,她平淡道:“皇上讓我來的啊,他總不好違逆皇上的意思。”
烏日娜也不知信了沒,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彌堅死了,我父王估計要大怒一場,哎,他的身體也不好,不知會不會被氣出個好歹。”
聽著是有些惆悵,但紀云舒覺得她巴不得漠北王被氣出個好歹來。
她摸著下巴道:“就不能做點手腳?”
漠北王這個時候要是能臥病在床,那對他們來說可就是好事了。
烏日娜知道大夏人都講究什么孝道大于天,就算真的有什么想法,也不會宣之于口。
紀云舒就這么直白的說出來,讓她有種遇到了知己的感覺。
她最煩那些口中仁義道德,實則一肚子壞水的人。
比起來,紀云舒的坦率讓人很舒服。
她一臉還是你懂我的神情笑道:“很難,這些年他幾乎誰都不信,尤其是對母后和我,防的很嚴。而且我不知道他還有什么保命的后招,冒然動手腳,恐落入圈套。”
紀云舒感慨,果然不管什么地方,帝王家的人就是想的多。
“那就用陽謀唄,彌堅死后,將焉回部換上自己的人,這事可以光明正大的做,到時候漠北王估計也會氣的不輕。”
說完見烏日娜一臉笑意地看她,恍然道,“你本來就打算這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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