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皮毛也就罷了,馬實在有些敏感,商販也不敢大量交易。
她問過價格之后不由對柳妍感慨:“難怪你們柳家也對馬匹交易感興趣,實在是一本萬利啊。”
一匹漠北好馬放到大夏京城價格能漲十倍不止,就這都有市無價。
柳妍苦笑:“可不是,便是不跟那些人摻和,只做這買賣也能在短時間內獲利頗豐。”
紀云舒漫不經心道:“你這話可錯了,若是不跟那些人摻和,這買賣也輪不到柳家做。”
漠北人對馬匹的買賣管控極嚴,只要抓到就會處死。
這種事一般人碰都不敢碰。
若不是有門路,這買賣根本就做不起來。
柳妍道:“夫人說的是。”
她看著天色不早了,問:“咱們也逛了一日了,還不回去嗎?”
她有些奇怪,紀云舒當真一點都不擔心霍淙的突然失蹤嗎?
紀云舒望著天邊將落未落的斜陽,嘆氣道:“時間過的可真快,咱們干脆用了晚膳再回去吧。我們去城門口那家酒樓。”
柳妍想到上次他們跟霍淙見面就是在那酒樓,笑道:“我還以為夫人當真不擔心霍當家呢?”
紀云舒嘆氣:“說起來他來王城也算跟我們夫妻有關,這些日子城里不太平,若是當真受我們的牽連,我心里也過意不去。”
柳妍不解地問:“既然這樣,夫人剛剛為什么不立馬讓人去查?”
“哎,如果連霍當家都出事,我就更不得不小心了。逛了這半日也沒發現什么異常,應該沒什么大礙。還是去問問吧。”
她說的十分有理,柳妍也就不再問什么。
兩人去了酒樓,才發現酒樓也關門了。
問了一圈,誰也不知道酒樓出了什么事兒,只說今日一早就沒有開門。
紀云舒在酒樓周圍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么,只好跟柳妍一起回了住處。
到了院子里,發現一切正常,柳妍才松了一口氣。
紀云舒笑道:“你怎么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柳妍捂著胸口道:“我好擔心咱們這里也出事,幸好沒事。”
紀云舒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咱們這里要出事的話,不會一點動靜都沒有的。”
這里是烏日娜安排的地方,一般人是不敢來找麻煩的,如果出事,只能說明烏日娜敗了。
那樣的話,王庭不可能沒有一點消息。
柳妍笑道:“是我瞎操心了,有世子和夫人在,就算是漠北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紀云舒知道她在故意奉承自己,也沒有反駁。
若不是有烏日娜護著,畢力格也沒有把握能弄死她和趙慎,他們現在一定不會這樣安生。
即使如此,這樣的安生日子也過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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