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道:“這是對漠北來說最有利的方案。”
紀云舒歪頭看他:“你既然都猜到了,他們的計劃應該不會得逞吧?”
趙慎揉了揉她的腦袋:“不止是我,大將軍也不會讓漠北再兵不血刃地占據一城的,你就放心在這里住著吧。”
紀云舒一聽他說紀長林,又有點不放心了:“你確定我爹不會被人暗算?”
趙慎道:“我將皇上給的暗衛分了一對專門保護岳父和大哥,他自己這些日子也很小心,所有近身的人和東西都經過了嚴格的檢查,皇上現在都沒有你爹安全。”
紀云舒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說的什么話,讓人聽到還不得說她爹僭越。
“……讓你費心了。”
趙慎攬著她道:“我的安排都說完了,你倒是說說你今天搞這一出是為了什么?讓畢力格覺得烏日娜對他還有兄妹之情?你可別忘了,烏日娜已經發布了對畢力格的通緝令,在漠北人那里,他現在是殺害漠北王的兇手。所有漠北人都可以對他格殺勿論。”
紀云舒不好意思說自己的推測,只好笑道:“但不得不說他們倆即使到了這個地步,對對方還是手下留情了,不是嗎?你也說了畢力格沒有看起來的那么想活下去,那試探一下對我們又沒什么損失。”
趙慎無奈:“你說的也是,閑著也是閑著嘛。”
雖然沒有明說,但畢力格確實把他們軟禁了起來。
他們出不了這座院子,自然也做不了什么。
“哎,也不知道能不能見到那個假的錢榮?”
紀云舒不由道。
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閑不住。
趙慎道:“有那些流言在,軍營隨時會出亂子,他必須坐鎮其中,估計沒空回來。”
紀云舒有些好奇:“他是假的,別人不說,軍營里那些人跟他朝夕相處,同生共死,成日待在一起,他難道不怕被發現?”
趙慎也考慮過這個問題:“我們目前根本不知道人是什么時候被換掉的,從錢姑娘的話可以判斷,起碼在他打開城門投降之前,沒有任何異常,這有兩種可能,要么人是那個時候被換的,要么就是人被換了很久,但這個人跟之前的錢榮很像,沒有人察覺出不對,你覺得是哪種?”
紀云舒想了想才道:“從霍淙兄長被殺的時間來看,這些人謀劃布局已經很久了,如果錢榮是被突然換掉的,不可能一點異樣都沒有,所以我傾向后一種,人是之前就被換了,畢竟不發生什么大事,也沒人會盯著他,就算有人覺得他有什么不一樣,也不會胡思亂想。不過現在這個假的一定非常了解他。”
所以才能扮的這么像。
連錢淺這個親生女兒都要通過他不能吃的食物來判斷。
趙慎點頭:“我也這么認為,但他既然這么了解錢榮,為什么會不知道他不能食牛乳?”
紀云舒:這確實是個問題。
“錢淺不是說了嗎?因為他不能食用牛乳,所以家里的食物都不會放牛乳……等等,你的意思是,人雖然是之前就換了的,但其實時間并不長,所以這人對錢將軍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習慣并不知情。”
趙慎道:“嗯,可以順著這個思路查查,有沒有什么人在錢將軍身邊待了一段時間,后來又不見了。”
紀云舒也明白了,這個人對錢將軍十分了解,一定在他身邊待過不短的時間,甚至可能是貼身伺候的人,但后來為了假冒錢將軍,便失蹤了。
他失蹤的時間可能就是取代錢將軍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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