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舒笑瞇瞇地問他。
潮青:“……”
他一直跟在趙慎的身邊,是趙慎心腹中的心腹。
趙慎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瞞得過他,有些更是交代給了他。
但他知道夫人已經因為這個事情跟世子鬧過脾氣,這個時候自然不敢亂說。
“怎么不說話?難不成你不知道?這不應該啊,世子的事情有你不知道的嗎?”
紀云舒依舊笑瞇瞇的,但潮青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危險。
他覺得自己若是亂說話,下場可能不會好。
“這個……我就是個下人,世子也不可能什么事都跟我說,您說是不是?”
紀云舒狐疑地看他:“你家世子的安排總要有人執行吧,不是你,那是誰?驚蟄,冬至,還是沈欽?”
被紀云舒目光緊緊地盯著,潮青只覺得坐立難安,出了一手的冷汗,卻一動不敢動:“也許,可能,是驚蟄,他跟在世子身邊的時候最多。”
死道友不死貧道,同僚不就是用來出賣的?
紀云舒恍然大悟:“你說的是,我回頭找驚蟄聊聊。放心,我會告訴他,是你說的。”
大冷的天,潮青出了一腦袋汗:“夫人,我們就是下人,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的那種。”
“是嗎?我不算你的主子?有事幫著你家世子瞞我?”
潮青發現夫人追根究底起來,真不是他能抗住的。
而且認真想想,世子的安排不都是為了夫人嗎?就算提前讓夫人知道了也沒有關系……吧?
他斟酌了片刻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世子擔心自己身上的毒解不了,他說到時候會放您自由。”
紀云舒的臉色冷了下來:“怎么個自由法?”
刺青很有求生欲地道:“這個世子真的沒有說。”
他就知道,說與不說,他都里外不是人。
也幸好這個時候,銀葉來提醒紀云舒,烤爐里的糕點應該差不多了。
紀云舒沒有再問什么,而是讓潮青去取糕點。
潮青巴不得這一聲,立馬起身干活。
小蛋糕烤的很成功,一個個黃燦燦的,聞起來就很香。
因為溫度什么的不好把控,所以紀云舒這一次并沒有多做。
當下讓人裝了兩盒子,送去給爹爹和大哥。
剩下的幾塊自己嘗了嘗,讓下面的人分了。
眼巴巴望著的潮青……
“沒有我的份嗎?”
紀云舒睨了他一眼:“你剛剛不是全程看著嗎?應該學會了吧,想吃自己做。”
說罷她離開了廚房。
潮青問慢了一步沒有跟上去的銀葉:“我到底怎么得罪夫人了?”
銀葉也有些同情他,在廚房忙了半天,聞著這個香味,最后一口都沒有吃到。
“什么時候你把夫人看的跟世子一樣重要,或許就不會得罪她了。”
潮青指天發誓:“天地良心,在我心里,夫人比世子更重要。”
天知道世子心中夫人本就比他自己重要,路上幾次遇險,世子每次都讓他們先顧著夫人,他們哪里還不明白哪個主子更重要?
銀葉疑惑地看他:“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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