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玉漱聞言一怔,臉上炸開一朵迷人的笑容,深深呼吸了一下讓自己的聲音穩定下來道:“師傅,我在大師姐那邊有留票,但是他們都說看這個音樂節比較生氣,就沒來呢,這首歌要下午登臺,你們還來記得及...”
“好好好!好啊!”
...
下午,音樂節后臺。
華國代表團是十六強積分最低的。
所以今天下午開始,華國代表團是第一個登臺的。
蘇牧帶著蘇翹早早地來到音樂節的后臺,把蘇翹交給了駱清溪照顧。
而他,則是坐在化妝室內化妝。
其實按照常浩天的意思,直接來一個戲曲大妝。
但被蘇牧拒絕了,畢竟時間太緊促了,戲曲大妝,沒有幾個小時根本下不來,還要請專業的化妝師,沒必要。
所以簡簡單單的化一下,在鏡頭上匹配戲服即可。
化完妝后,蘇牧又被常浩天拉住,聊著相關的話題。
蘇翹看著哥哥跟那白發蒼蒼的老人聊的火熱,嘴角也忍不住的勾起來。
這時候駱清溪走了過來,笑著道:“你叫蘇翹對嗎?”
“是的,姐姐可以叫我翹翹。”蘇翹臉色依舊是病態的白,所以看上去楚楚可憐。
駱清溪跟她打聽起蘇牧的事情。
但蘇翹自小就獨立,因為家庭緣故也過早成熟,所以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也不回去說。
“所以,昨晚你哥是連夜畫的那些畫對嗎?”駱清溪滿臉的驚訝之色。
蘇翹點點頭,對于哥哥的作品,她是可以表露出來的,同時也為哥哥感覺自豪。
這兩個月,蘇翹幾乎明顯的能感覺哥哥在創作上的才華泉涌,好像有點停不下來的感覺。
雖然感覺這樣哥哥會很累,但蘇翹還是非常高興。
在她心中,哥哥本身就是代替了父親的那個英雄,因此別人詢問蘇牧創作的事情,蘇翹除了不該說的之外,自然是知無不言。
駱清溪卻是心中震驚不已。
要知道,蘇牧從答應到現在,不過是一天多的時間。
在飛機上他就寫出了這首《赤伶》,然后晚上就補上了mv一樣的歌曲背景。
這人腦子是怎么長的啊。
參賽團的人開始在后臺匯聚,駱清溪拉著蘇翹聊著蘇牧的話題,周圍的人也聊著蘇牧的話題。
“你們發現了嗎?咱們參賽的歌曲被更替了,好想換成了一首叫《赤伶》的歌曲。”
“啊?常團長居然允許別人的歌曲參賽了?可太稀罕了。”
“就是,常團長負責這個音樂節開始,就不允許別人對歌曲指手畫腳吧?這個蘇牧到底是誰呀?”
“呵,你們居然不知道蘇牧是誰?最近兩天沒有看國內新聞吧。”
“唉,春節都沒能回家,誰還關注國內的新聞?不過今天之后就能回家了吧。”
“團長也真是的,咱們就剩下男歌手一個欄目了,既然歌手生病,干嘛還回國邀請別人啊,又不能晉級八強。”
“噓,別讓團長聽到了,不然又要挨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