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細小代表某些含義的畫風,就會直接擴大化,比如地獄背景中的一支枯萎玫瑰。
她居然在地域背景中畫玫瑰,只因這幅作品的主角是女性!
“你怎么還不走?”田芙魚問。
蘇牧愣神了!
不是,我剛才不是給你意見了嗎?
你這就趕人是什么意思哦!
不料田芙魚又說道:“你提供的意見很好,需要版權費嗎?”
蘇牧:“……”
“不是,我是來聘請你...”
“打住,我不想工作,你是孫教授介紹來的?你告訴他,我又不差他的學費,讓她別老實想著趕人!”
頓了頓。
田芙魚又轉頭看著蘇牧,說道:“我認識你,你叫蘇牧對吧。”
蘇牧有點驚訝,自己的名氣這么大了嗎?
田芙魚冷冷的說道:“那兔我看了,什么畫風?那么嚴肅的題材,你居然用兔子代替,就算用兔子,也不應該是萌萌的形象!”
“你畫的不好,給你這個。”
說著,田芙魚從腳下一堆的畫紙中挑挑揀揀,然后遞給蘇牧一張紙。
上面也是一只兔子。
不過這只兔子,更顯嚴肅一些。
固然是畫兔子這種可愛的動物,從眼神和肢體動作上,居然能夠看到威嚴,甚至是令人心神一顫的感覺。
這是畫畫不是照片啊喂。
你畫的眼神不要太過分,那兔子的眼神,似乎要吞噬一切的樣子。
蘇牧搖頭失笑,因為他明白,田芙魚沒有想通《那兔》真正想要表達的東西。
不過她畫的兔子,如果稍稍收斂一下,確實是更適合《那兔》!
蘇牧算是看明白了。
這女人有才是有才。
但是腦思維也是奇葩。
想到什么畫什么,根本不問緣由。
而且,從她剛才說話的意思也能看出來。
對方并不缺錢,或者本身就是富裕家庭的出身。
所以,金錢是無法打動這人的。
蘇牧問道:“你的理想是什么?”
田芙魚聞言一怔。
這是所有應聘他的老板們,第一個問她的理想是什么的。
一個學畫畫的,誰會去問她的理想是什么?
開畫展?
自成一派?
都不是!
沒等她說話。
蘇牧就在房間中,找到了一張較為干凈的畫紙。
然后隨便找了一支鉛筆,坐在地上沙沙的畫了起來。
田芙魚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去看蘇牧去畫的是什么。
就這樣,房間中再度安靜了下來。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后,蘇牧停下鉛筆。
他畫過《那兔》,基本功是有的。
但是這幅畫還是讓他有點不滿意。
不過自己畢竟不是考核,而是為了打動這個女孩兒。
所以足夠了。
就在蘇牧想要說話的時候,突然聽到樓下一陣刺耳的剎車聲。
然后就是顏相卿的驚叫傳來!
蘇牧猛然的站起身,轉身就朝著外面跑去。
田芙魚錯愕的了一下,扭頭看向那張還再空中飄動的畫紙。
然后看的目瞪口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