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享受我身體的男人叫沈聽瀾,他是鷹擊航空科技有限公司的老板,至于我是如何爬上他的床,還要“感謝”我那無能的老公。
沈聽瀾在江華市明暗兩道混得很開,據傳他在那方面有特殊癖好,從不在圈里玩,專挑良家婦女。
他飲食上喜生腌,床事上更生猛無度。
頭幾年有個舞蹈演員被他弄到血崩,人在醫院輸了上千的血才搶救回來,之后江華的半山別墅就有一套落在她名下,有人嘲諷一棟半山別墅換一次血崩也值了。
看著白天儒雅斯文的沈聽瀾,現在就像換個似的,兇悍的如野獸般快要將我撕碎拆骨。
我又疼又怕,委屈得想起李林。
“唔……”
我只是短暫的走神,沈聽瀾便捏著我的下巴面露不悅,我被迫看他大操大弄,香\艷的場景令我面紅耳赤。
他不喜歡我在這種事情上分神,剛已經被他懲罰過了,我開始集中注意力,這也讓我們即便是初次體驗,也十分默契、合拍。
“又再想什么呢?”
“沒有。”
我咬死不認賬,他卻一眼識破。
在他的操縱下,我終是沒禁住折騰,不受控制的顫抖。
他滿意我的表現,也喜歡聽我的聲音。
可我明明不是那樣的,我骨子里保守、安靜、不喜歡社交。
人生軌跡也平凡到與大家一樣按部就班、循規蹈矩。
大學畢業后,我沒資源沒人脈,為了生存,應聘到心儀的公司,即便做著不喜歡的前臺工作,但還是為能留在鷹擊航空感到幸運。
在這遇到了我的老公李林,我們倆都是小職員,戀愛一年后選擇結婚。
與李林戀愛時,他從不碰我,當時覺得他是個保守的好男人,直到結婚后才知道,都是假象,真正原因是他不行。
李林不光是無精癥患者,甚至連基本的婚姻生活也無法做到,瞬間我就成了一個守活寡的女人。
我立刻提出離婚,可李林跪在我面前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加之原生家庭思想保守,對離婚這種事看得很重。
于是,我心軟了。
李林嘴上說理解我還年輕,如果有生理需求可以出去找男人,但我從沒那么做過。
我的忠誠換來李林心里上更大的愧疚,為了彌補我,每個月的工資全部交給我,連家務活也不讓我做,變著法的給我做好吃的,節假日還帶我去逛街游玩。
他把我當女兒一樣寵愛,這種被珍視的感覺,彌補了我在原生家庭中被冷落的缺憾。
直到某天,李林帶我去買昂貴的衣服,性感的內衣,我們去了江華市最奢華的五星級酒店,我以為他的病治好了,直到我站在總統套房的前一刻,他才告訴我真相——他把我送給了總公司的老板沈聽瀾。
沒錯,他把自己的妻子,送上別的男人的床。
到現在我還記得他說的話,老板需要個女人陪,但要求沒經驗還得干凈,事后他提干到分公司經理,年薪壹佰伍拾萬,最重要的是——他要我去借種生子。
我不敢相信,這些無恥的話是從李林嘴里說出來的。
氣得渾身顫抖,血液逆流,眼里憤怒的淚水不爭氣的往外涌。
我罵他、打他,但李林一盆冷水將我澆醒。
上個月我娘家發生變故,我弟弟欠了巨額的債務,現在人跑去外地躲債,只留下老兩口面對兇惡的要債人。
李林找朋友張羅些,可距離還款金額還是差了一大截,窟窿填不上,我家就永無寧日。
如果這次陪好了沈聽瀾,不光能解決債務問題,還可以讓李林升遷,我們也會有個孩子。
李林說,如果我愿意犧牲,那么一切問題都可以解決了。
最終,我被他說服了。
沈聽瀾看到我進來,并沒有太過意外,他穿著白色的浴袍,腰間的帶子松垮的系著,領口微敞,露出里面健碩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