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在我看來只有情侶間才會做的親密行為,差點又動搖我對他的看法。
我回:“沒有。”
沈聽瀾滿意的勾唇,握住我肩膀,說:“記性不錯。”
他把浴巾搭在我身上就出去了,我也沒過問昨晚的事,更不知道他幾點回來的。
我從浴室出來,沈聽瀾正對著鏡子整理襯衫。
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是唐倩打來的電話。
“喂,唐倩。”
我坐在床邊背對著沈聽瀾,前面的裝飾畫反光,我從上面看到他整理的動作變慢了。
唐倩問我:“這幾天干嘛去了,也不見你人影。”
我說:“出差了,在外地呢。”
唐倩:“去哪了,有事跟你說。”
沈聽瀾得知是女人打來的電話,貌似沒興趣聽了。
“在海州了,這有個航展。”
唐倩語氣無奈的輕嘆,“啊?跑那么遠,什么時候回來?”
“航展還有三天結束,二十三號回去。找我什么事?”
唐倩說:“還是李敘言的事。”
在她提及李敘言時,我下意識的扭轉身子,將手機的音量調小。
唐倩說:“他非常真誠的求我再給你打個電話,想跟你從朋友做起,加個微信認識下嘛。萬一以后相處中互相看對眼了,你們可以再重新組建家庭。”
突然覺得身后有人靠近,我回頭就看到沈聽瀾手撐著床拿桌上的胸卡,剛巧靠近我,手機里的對話我不確定他聽沒聽到,或是聽到多少。
但見他面色如常,應該是沒聽到。
我借故匆匆掛了電話,換好衣服跟著沈聽瀾前往展廳。
連續四天的訂單,讓公司的生產線排到明年中旬,可以說是賺得盆滿缽滿。
沈聽瀾每天回來的很晚,都是睡在我這,主辦發給他安排的房間除了談事情,幾乎沒用過。
最近廖佳瑩晚上也不來電話了,但他每天回來的很晚,有時候沒等到人我就熬不住睡著了,但第二天睜開眼,他都會睡在我旁邊。
接著,晚上發生的事改在晨起。
自從我們在一起后,我發現他對這事很上癮,除了我姨媽期,他幾乎每晚都有需求。
早上他的精力更旺盛,這也導致我白天的工作狀態,因為身體的不適而吃不消。
我們負責接待的,需要全天站立服務,接待參觀的客人,我只能靠著去衛生間的功夫休息下。
六天航展圓滿結束,沈聽瀾犒勞大家,定了當地消費最高的餐廳舉行慶功會。
只是這次,我的座位安排在沈聽瀾左手邊,而曾經被大家眾星捧月的廖佳瑩坐在他另一側。
當時的畫面,我能從在場人臉上微妙的表情讀出,他們也在看熱鬧,或是等我和廖佳瑩撕逼。
開玩笑,我怎么可能會在慶功宴上鬧笑話給大家看。
顯然,我的大局為重被廖佳瑩解讀為死撐,她全程都在給沈聽瀾細心的布菜,理直氣壯的就好像我是被她踩在腳下的,至還緊接著沈聽瀾跟個他耳鬢廝磨,低聲耳語,明擺著就是氣我。
沈聽瀾當著大家面宣布,六天的總成交量還有銷售數字,還答應給所有參展人員一筆分后的費用。
這頓飯我和吳秘書依然是全場唯二沒喝醉的人。
把大家都扶上車,我才與另一名女同事坐車回去。
前面是沈聽瀾和廖佳瑩坐的出租車,對向的車燈亮起,把前面出租車內晃得通亮,我看到廖佳瑩站在沈聽瀾肩膀上。
車停在酒店門口,廖佳瑩挽著沈聽瀾胳膊往里走。
我回到房間,他依然不在,但房門被人敲響,我走過去應門,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