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嗎。”氣得姚麗佳無語,“你呀,以后跟她說話小心點,別什么都說,再把自己賣了。
唉……你不提還好,提起之前那幾個助理,真是離著二里地,都能聞到她們身上的騷味兒,看著就惡心。”
陳歡說:“幸虧你提醒我,反正以后跟她接觸,我可得注意點,我這種心直口快的還真容易得罪她。”
姚麗佳嗤笑,“你也不用太緊張,她也干不長。”
陳歡好奇,“你說孟助理能得寵多久。”
姚麗佳不屑地笑下,“我猜三個月。”
我聽陳歡的口氣好像不太同意,她說:“我感覺半年。”
姚麗佳笑了,“要不咱倆打賭?誰輸了,誰賣一個禮拜奶茶。”
我站在衛生間的隔間里,聽著他們對我品頭論足,最后還打起賭來。
要是換做過去,我一定窩囊的躲在隔間里不敢出去生悶氣。
但現在,我手握一年協議,誰也不在乎。
在他們驚愕的目光中,我推門出去了,淡定的站在洗手池前打開水龍頭。
“也算我一個吧,我賭一年。”
我抽出擦手紙,慢條斯理的擦干每一個指尖,“說好了,別當時候不認賬,我可等著喝奶茶呢。”
說完,我走出衛生間。
當離開她們的視線后,我發現,當面懟人這么爽。
回想過去那些憋屈的時刻,真是少體驗到很多快樂。
會議進行了一整個下午,我準時下班,開車前往沈家別墅。
去探望病中的爺爺,也是協議中,我應該履行職責的一部分。
車停在沈家別墅內,我提著水果進屋,沈聽瀾的母親張榮見到我喜笑顏開的迎上來,接過水果就說:“好孩子,你上班,不用天天往這跑,怪辛苦的。”
我說:“不辛苦,我想起往這來,心情就好。”
張蓉:“這孩子,嘴真甜。陳姐,把晚澄帶來的水果洗了。”
我先陪著他伺候一陣老爺子,見張蓉總揉肩膀,我把她扶著坐下。
“阿姨,你坐這,我看你一直揉肩,肩膀不舒服吧?我幫你按摩下。”
“不用,沒事的。”
“姨,你不信我手藝是不?”
見我這么說了,張蓉只好坐在沙發上。
我靠在她身后,雙手捏住她肩上的穴位輕柔,“怎么樣?舒服點沒?你這里肌肉特別硬,應該是淤堵了。我幫你揉開,也會緩解一部分頸椎痛。”
張蓉:“嗯,舒服,好多了。要不我這肩膀酸得,好像壓著塊大石頭。”
我算招他們喜歡,晚飯硬把我留下吃的。
沒想到沈聽瀾也來了,他明明說晚上有個應酬,進門就來到我身邊,手自然的搭在我腰上,溫柔的語氣問我:“媽說你懂事,讓我別總忙工作,也多抽出時間陪你。”
“呵呵。”我笑得有些僵硬,大可不必。
本以為留下吃晚飯就結束了,還要留我們倆在這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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