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嗓子啞了后,在家休息三天了,這中間沈聽瀾只給我發過一條微信,詢問我什么時間可以上班。
在沈燕的悉心照顧下,我恢復的很快,回他:「周一。」
周一一早,我提前半小時到公司。
吳秘書看到我,詢問:“病好了?”
我回:“好了。”
他把一堆文件交給我,讓我按照輕重緩急整理出來。
我粗略的看過后,將文件分類,又用便簽紙標記好,放在沈聽瀾的辦公桌上。
等我從辦公室出來,沈聽瀾與梁沫彤迎面走來。
他經過我身邊,小幅度的打量下,我微微躬身,“沈總、梁經理,早。”
梁沫彤溫和地笑與我打招呼,“早上好,孟助理。”
沈聽瀾收回眼,繼續與梁沫彤談合作的事。
他們走進去,我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吳秘書說:“合作完這個項目,梁經理會成為我們的同事。”
“哦。”
他見我沒什么反應,“你這人有時候看著聰明,但其實挺遲鈍的。”
“!”說我傻?
我賺得是沈聽瀾的錢,又不是他的,我沒給吳秘書好臉色。
“她來她的,我上我的班,跟我什么關系。”
吳秘書嘲諷地扯下嘴角,“你確定她來了,你還有班上?”
“……”不讓我來更好,巴不得離沈聽瀾遠點。
但現在還不能表現出來,我假裝擔憂,問他:“沈總會辭了我?”
吳秘書見我怕了,“不好說。”
他轉身走了,我抿唇偷笑回到辦公室,點開電子日歷數著協議還有多少天解除。
午休時間,沈聽瀾讓我陪他見個客戶。
司機將車停在公司樓下,我與沈聽瀾從電梯出來,經過的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帶著一股八卦味兒。
我知道他們私底下都在議論我,言語之難聽,描繪之露|骨,已經超出我的語言功能了。
可偏偏我成了道德的靶心,沈聽瀾反被夸成風流倜儻、浪子多情。
憑什么同在一個桃|色新聞里,大家給他的寬容度那么高。
司機將我們送到陶味居,這里我陪沈聽瀾來過一次,也是見個客戶。
大堂經理見到他忙熱情的上前迎接。
“沈總,包廂給你準備好了。”
沈聽瀾邊走邊說:“上菜吧。”
“好的,我就通知廚房。”大堂經理快走幾步把門打開,將我們兩人請進去。
沈聽瀾將外套脫下交給我,沒了旁人,我走過去先給他倒上茶水,問:“今天約見的哪個客戶?”
吳秘書給我的行程表,今天中午沈聽瀾是沒有安排的。
沈聽瀾端起茶杯,輕嘬口回:“臨時約的,來了你就知道了。”
“……”我微頓,你說了我現在不就知道了。
可等菜都上齊了,約的客戶還沒到,我一直保持端正坐姿,背有些累,剛要活動下,就看到沈聽瀾拿起手機看眼,說:“不用等了,他有事不來了,我們吃吧。”
我:“……”
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