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過了一個小時,我將筆記本電腦收好,放在我平時背的包里。
他既然有話在先,不管多晚,我都會等他。
快十二點了,房門打開。
他看起來臉色難看,有些冷,我接過外套掛好又幫他解襯衫的扣子。
沈聽瀾一言不發的盯著我看,直到我們目光對上。
“怎么了?”我不解地問他。
他垂眸看著我,眸底漫上情|欲,越發濃烈。
我緊張的喉嚨滾了滾,聲音干澀,“聽,聽瀾……”
他強勢地捧起我的臉吻下來,瘋狂又猛烈,我被吻得頭暈眼花,人漸漸軟在他懷里。
我被按在墻上,他微涼的手隔著薄薄的布料撫摸我的身體,他在我脖頸處啃|咬,我被迫昂起頭,不知是他太過炙熱急切,還是我被折射的燈光晃得眩暈。
理智在我們的衣服落地的瞬間土崩瓦解,信念也在欲望中坍塌,我開始回應,繼而隨著他沉淪。
人都有欲望,我也一樣。
我的欲望是沈聽瀾給的,我在床上的習慣、姿勢乃至最敏|感的反應,都是被他調|教出來的。
沈聽瀾警告過我,如果我背叛他,他一定會發現。
剛開始我不懂,后來我明白了。
一個女人在床上,誰是原始開拓者,誰就會在她身上打下烙印。
激烈的情事過后,我看著窗外,腦子里混沌一片。
他抱著我,用鼻尖磨蹭著我后頸,“晚澄。”
我累得連一個字都不想說,從鼻腔哼出一個音,“嗯?”
沈聽瀾說:“李林在分公司涉嫌貪污,你說我該怎么處理?”
“!”我剛要瞌睡就被突來的消息驚醒了。
“嗯?”他從后吻我,“擔心了?”
我冷笑,“呵……我是有多賤還會擔心他?”
耳邊是他輕蔑的笑,“所以呢?你說我該怎么處理?”
我轉過來,月光寡淡,照在他俊朗的臉上,深刻的五官更顯立體冰冷。
他在公事上素來殺伐果決,怎么會因為我改變他心里既定的決策,問我也不過是想探我的底,看我對他還有多少感情。
我說:“公事公辦,犯法伏法。”
他眉峰微妙地挑了挑,似乎很滿意我的答案。
但顯然,他的試探還未結束。
“他可是你深愛的男人,曾經的合法丈夫,這么狠心?”
我用指尖摩挲著他的唇瓣,“愛是人中龍鳳才給得起的,他給不起還談什么愛,他不配。”
“看你這么恨他,我倒有點于心不忍了,畢竟是他把你送給我的。沒有功勞,還有誠意。”
我真討厭誠意這個詞,諷刺又惡心。
就因為他自私的欲望,把我的一生都毀了。
見我不說話,沈聽瀾問我,“要不要放過他?”
我拿掉下巴上的手,“你是公司老板,想怎么處理,是你的事。但我心里,很不得他死。”
沈聽瀾點點頭,饒有興致地回:“行吧,那就讓他去死。”
我一怔,“……”
他卻笑了,“別怕,違法犯罪的事我可不干,我讓他在整個行業內徹底沒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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